麼少兒不宜畫面的準備,不過,居然非常正常。
“學長,你總算回來了!”鍾晗睡眼惺忪地看著眼前的人影,幾腳就把好胖踢得半夢半醒,下腳之狠,絕對不亞於秦遠峰剛才給他的一腳。隨後帶著討好的笑容說:“你回來的如此之快,實在是出乎我的預料。我們本來準備好了一個慶祝會,但是因為好胖的食慾,你是知道的,所以這場慶祝會好像並不怎麼成功。”
他笑著輕輕拍了拍好胖的肚子,看起來是要拍醒對方,但是秦遠峰感覺他是讓對方睡得更死。
“唔……”好胖迷迷糊糊地回答了一聲,轉身就睡。
“看,他答應了。”鍾晗特別無恥地說完,特別真誠地看著秦遠峰。
秦遠峰根本懶得和這種老油條計較,他就想不通,大學生活能練出這種奇葩,他的母校也算育人有成了,大概校長會瞑目的……吧。
“屋子裡酒氣太重,你們喝了多少酒?”他皺著眉頭,將好胖白花花的腳丫子踹開,坐在沙發上問。
看到鍾晗開始轉眼珠,他就揉了揉眉心:“算了,這個答案我不想聽。和我出去走一趟,我有話要對你說。”
“表白?”
兩人的目光對視了半天,一個冷,一個更冷,周圍空氣都因為這個巨冷無比的笑話開始降溫。在愣了三秒後,鍾晗開始麻溜地滾起來穿衣洗漱。
“我是不會接受你的。”在咖啡廳坐下後,鍾晗一臉決然地說:“我的心屬於撫子閣下,就算你扣我薪水也……”
“你夠了啊!”秦遠峰額頭青筋直跳,如果不是很瞭解這個曾經的主席,他絕對要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但是剛剛和山內溥對陣完的他,卻敏感地感覺,對方在轉移話題。
為什麼要轉移,可能是一種直覺,鍾晗感覺到肯定沒好事,所以乾脆聽從直覺天女散花一樣談開了話題。
至於秦遠峰為什麼能感覺到,可以解釋為閱歷的堆積,也可以解釋為第六感。
他輕輕轉著咖啡杯,沒有再說下去,鍾晗厚著臉皮說了半天,終於不笑了。看著凝神看著咖啡的秦遠峰,嘆了口氣:“說吧,雖然我很不想聽。”
秦遠峰沉吟了一下:“你可以選擇不聽。”
鍾晗二話不說起身就走。
剛站起來,就感覺西裝下襬被拉住了,秦遠峰怒視著他:“你TM還真走!”
“你TM還真拉!”
感覺到周圍異樣的目光,鍾晗太陽穴亂跳地坐下來,寒著臉說:“我猜到這次絕對沒好事,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你趕緊放。”
秦遠峰端起咖啡杯來,緩緩放到嘴邊,喉結動了動,又徐徐放了下來。
“你再這麼拿腔捏調你試試看我敢不敢走!”
秦遠峰抬了抬眉毛,深深地看著他:“去美國吧。”
“啊?”
“開拓歐美市場。”
“啊?!”
“這場大勝之後,我們的目標已經不侷限於日本,你知不知道日本的經濟被稱為泡沫經濟,最近兩年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雞蛋絕對不能全部放在一個籃子裡。”他推開咖啡,雙手比劃成一個正方形:“亞洲市場,中國市場還沒興起,而且今年……我根本不能也不敢投資。日本的輻射圈只能帶動自己,只有歐美,他們才有足夠的錢,也有足夠的維權意識,那裡,永遠都是電子娛樂的第一大票倉。”
“日本經濟的崩潰,帶來的衝擊是致命的,這是我一直沒有在日本經濟崩潰之前在日本開分公司的原因。最近幾年恐怕都不會。但是這個市場萎靡,我們的業務卻不能受到太大牽扯,任天堂和世嘉已經先行一步,我們不能落後。”
他感慨地說道:“落後……就要捱打!”
鍾晗靜靜地看著他,沒說話,過了很久才說:“我去?”
“你知道嗎?這個公司做到再大,我最相信的始終是你們。”秦遠峰毫不退讓地看著他:“別人去,我信不過。而且,你們始終要站起來,作為公司第一批董事。”
“只有我?”
“是的。”
鍾晗沉默了片刻:“對手是誰?”
“最大的對手,是林肯。霍華德,他是荒川實北美合作伙伴,任天堂的高層,僅次於執行委員會,任天堂對荒川實的處置你會相信嗎?他只是從臺前轉入幕後而已。他……可是山內家族的人。你去北美之後,第一個要面對的,就是這個老美,別看輕他,他和荒川實三年內聯手開拓了歐美全部的市場,逼的世嘉讓了半壁江山,這絕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