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腦子裡滿滿的都是她。”
“老闆,”她眨眨眼睛,“你這次真的病得不輕……”
“你!”他懊惱地,“不跟你說了。”
“不是啦,我是說……你得了愛情的病。”光子解釋著:“你這次真的中獎了。”
他皺皺眉,往椅背上一靠,又是一嘆。
“看來,這位川野小姐不只馴服了凱撒,也徹底的打敗了你。”她說。
“我確實是徹底的被她打敗了……”說著,他徽頓,“不,應該說,我是徹底的被她討厭了。”
“ㄟ?”光子一怔,“為什麼?”
“我……”他有幾分心虛地,“我做了不好的事。”
“你……”她疑惑又不安地,“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親了她。”他說。
聽完,光子鬆了一口氣。“還好。”
“什麼還好?”
“我還以為你做了更誇張的蠢事呢!”她說。
知道她暗指的是什麼,他一臉不悅,“我是那種人嗎?”
“要我老實說嗎?”她促狹一笑。
他眉心一攏,“不用,你什麼都不用說。”該死,早知道會被她取笑,他就不應該告訴她。
“她對你沒興趣?”光子問。
“她名花有主,根本沒有我介入的餘地。”
“那你還想她做什麼?”
“我要是能不想,還會這麼痛苦嗎?”他說。
“她可真有魅力,”她挑挑眉,“聽你這麼說,我真想見見她呢。”
“別提了。”想起她那冷漠又嫌惡的表情,還有那句──“當是被來路不明的公狗舔了”這種嚴重傷及他男性尊嚴的話,他就快樂不起來。
光子拍拍他的肩,笑嘆一聲,“放心吧,你很快就能振作起來的。”
“希望。”
“工作多一點,派對多一點,再多跟幾個美眉HAPPY一下,你就能恢復的。”說罷,光子拿出一個檔案夾,“這是新一季目錄的企畫案,你過目一下。”
“嗯。”他拿過檔案夾,開啟閱覽。
“攝影已經確定是篠原了嗎?”他問。
“是的。”光子說,“篠原大師已經把檔期空出來,隨時可以跟我們配合。”
“嗯。”他點點下巴,眼睛繼續盯著那份企畫書。
突然,他一震──
“北輕井澤?!”
“ㄟ?”
“他要到北輕井澤出外景?”武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見的。
“那不是很好嗎?”光子挑挑眉,一派輕鬆地。“這下子你又可以見到那位川野醫生了。”
武範眉頭一擰,若有所思地。
“怎麼?”她?著他,似笑非笑地:“你怕?”
“開玩笑?我怕什麼?”他是個頂天立地的東北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怕她再傷害你脆弱的男人心啊。”光子打定主意糗他。
“別以為你有兩個孩子要養,”他邪惡地一笑,語帶威脅,“我就不會炒你魷魚。”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