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獅人平靜地說道,只是在這看似平淡的話語中,卻蘊含這一絲霸道。
“當初我僅接住了一招,作為失敗的懲罰,這道疤痕是我心甘情願刻上的。雖然我的實力足以抹去這道疤痕,但這麼多年來,我卻沒有動它一分一毫,當有一天我能親手打敗你時,我會親自抹去自己的疤痕,並把它刻到你的臉上!”中年話語雖然依舊死氣沉沉,但卻透出一股不甘失敗的感覺。
“這麼說來,你這次找我,是想再次與我一戰?不是接我三招,而是將我擊敗?”見中年人堅定的目光,獅人雖然表情平靜,但話語不容置疑,“不行!時間還未到,若你真想戰,恐怕只能等戰爭真正開始之後了。”
“我這次來到這天獸城,就是為了在這被強行壓制了萬年而未完結的聖魔大戰開始之前,與你做個瞭解。我對戰爭已經徹底死心,只有你我這一戰,是我活著的唯一意義。威帝!你一向好戰,只要是有人向你挑戰,你都會接下,可為何這次卻?”中年死氣沉沉的面容第一次現出疑惑的表情。
“此時同以往不同,我很想戰鬥,但卻不能戰鬥!”見到中年疑惑地表情,威帝簡短地說道,“你當時的實力沒能進入天神域最終的決戰戰場,很多事情自然無法知曉。”威帝說完好像不想多提此事,顯然那場決戰,令自己留下了不快的回憶。
“在‘新世界’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六皇四帝有幾人倖存,難道就剩你一人不成?他不會真的死了吧?不會的,絕對不會!他一定還活著。”中年人話還沒說完,便又把自己前面的話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