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狼狽不堪的神色。
蕭晨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在燕傾城能夠殺人的目光中,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迷迷糊糊地道:“渾身痠痛,怎麼感覺被暴龍壓了一晚啊。”
燕傾城氣極,簡直就要立刻發飆了。
“你這傢伙,太混蛋了!”
只是,蕭晨接下來一句話卻讓她徹底沒脾氣了,恨不得立刻逃走。
“方才我做了一個奇怪地夢,抓到了一隻大白兔……”
蕭晨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奇怪自語道:“似乎感覺到了柔軟滑嫩……”
“你這缺德地傢伙該下地獄!”
燕傾城長髮如瀑,烏黑亮麗,只是玉顏早已掛滿了紅霞,臉色緋紅,像是喝醉酒了一般,一雙大眼更是水汪汪,氣憤的竟然如尋常小女人一般跺腳。死死的抱著豐挺的胸脯,彷彿怕受襲一般。
“我做夢抓兔子關你什麼事?”
蕭晨還在看著自己的右手,似乎有些回味。
“你去死吧!”
燕傾城羞憤的將玉桌上的一盤水果砸向蕭晨,而後逆轉修長的玉體,像是一陣風一般逃出了醉人居,遠遠的聲音傳來:“蕭晨你等著,只要你還在天帝城,本姑娘和你沒完!”
“哈哈哈……”
看著燕傾城狼狽逃走,蕭晨一改方才的迷迷糊糊狀態,眼神變得犀利無比,顯然很清醒,他放聲的大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火舞與冰琴也相繼醒來,她們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不過似乎有些曖昧。
不遠處胖子擺脫纏繞在身旁的女子也爬了起來,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迷迷糊糊的道:“虧大了,竟然喝醉,在這裡睡了一宿。不行啊,冰琴姑娘,火舞姑娘,我們這次實在太虧了,居然都沒有進入寢殿。”
氣質脫俗、容顏清麗的冰琴,容貌嫵媚、妖嬈的火舞,皆笑了起來,同時道:“這又不怪我們。是你自己醉在了這裡。”
天色已經放亮,梳洗過後,蕭晨與胖子走出了醉人居。
玫瑰苑,花香陣陣,鳥兒鳴聲婉轉動聽,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在朝霞下分外生動和諧。
“諸葛公子。恭請下次再臨閉月羞花殿。”
“蕭兄我們肯定還會再次見面的。”
醉人居傳來尤物火舞與才女冰琴動聽地聲音。
走在這條最為繁華的大街上,即便是清晨也是人來人往,這裡通常都是這樣,白日有白日的喧囂,夜晚有夜晚的。
“蕭兄那女扮男裝的小妞什麼來歷,竟然把我們都灌醉了,太可惜了啊!”
胖子到現在還很遺憾沒有進入到寢殿呢,憤憤的道:“等咱上位了,一定天天住在這裡。更要見上一見那位傳說中的花皇。嗚嗚……說到底都怪那小妞。不過她可真是漂亮的邪門啊,該不會是與你有什麼吧?”
聽著胖子碎碎叨叨地話語,蕭晨真的想大笑,但是卻有些笑不出來,因為他再次看到了燕傾城,正在大街的對面咬牙怒瞪著他呢。
“稍等,我去去就來。”
蕭晨走了過去,看著美麗不可方物。讓霞輝都黯然失色的燕傾城,道:“你在等我?”
“呸,你這流氓。誰會等你!”
雖然是男裝,但依然丰神如玉,燕傾城臉色紅紅的,憤憤的道:“掌教傳話,如果你在天帝城遇到危險,直接向人表明身份,你為不死一脈的護法。”
她似乎非常不滿掌教的這個決定。氣惱的道:“掌教實在太過分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對你,我真想暴打你一頓。”
蕭晨大笑。很喜歡看燕傾城如此鬱悶地樣子。
“你等著,我早晚找你算賬地!”
燕傾城羞惱的瞪了一眼蕭晨,而後轉身消失在街道拐角處。
“蕭兄我有急事,晚上去找你。”
胖子在對面揮手,衝蕭晨喊道:“你就住在那家客棧,千萬不要換地方呀。”
隨後他急匆匆的與一名手下離開了這裡。
蕭晨帶著兩頭小獸,悠閒在這條最為繁華的大街上走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他心中在不斷思量,可以預想在不久的將來,天帝城必然風起雲湧,龍王、聖獸聚於這裡,那麼相應的高手也會隨之而來,他有一種預感,這一次必然會八方雲動。
吃過早餐後,蕭晨他們進入了一個獸吼震天的市場中,在那個地方人山人海,那裡是可以進行鬥獸買賣地自由所在地。
太過喧囂了,這裡聲音噪雜無比,每一處聚集大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