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是深夜了。三人都已經有些醉意。
蕭晨仰頭喝盡酒水。望著暗淡地星空,感覺前路無光,道:“這個世上誰人能無敵,連半祖都要死啊。而我們的修煉道路更是艱險,死亡其實離我們每個人都很近。”
“你……是不死地。”
牛仁明顯已經喝多了。大著舌頭道:“有黃泥臺在。半祖也奈何不了你,兄弟看好你。”
“風光只是暫時的。浮華落盡。一切都會被打回原形。”
蕭晨感覺自己真的醉了,嘆了一口氣道:“我殺地人太多了……不會有善終地。”
“為……為什麼這樣說?”
柳暮搖晃若牙體,再次抱出幾罈老酒。拍開泥封。為三人斟滿。道:“你……殺了多少人,即便殺了又如何?”
“我殺地人自已都數不清了。”
蕭晨連灌三杯烈酒,道:“我……是踏著眾多修者的屍體……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地,雖然很多人都該殺。但是殺人者人忸殺之,我……已經有了預感了。”
“不可能。你……不會死的。”
牛仁搖搖晃晃,坐到瀟晨身邊。與他用力砰了一杯,仰頭而盡。道:“兄弟我還……還等著看你成為半祖。橫掃天下呢。”
“我……我也,想看你東抗太陽聖神、西阻白虎聖皇、南下殺三嬰太君呢。”
柳暮雖然神智清醒,但說話已經不是很利索了。
“我沒說近期……死,只如有了一種預感而已。”
蕭晨與他們碰杯。道:“連半祖到頭來都要被清算。我……怎麼能例外呢。”
“你想多了……不要相信那種感覺。”
未用玄功煉化酒水,三人都快醉倒了。“其實……我地結局早已註定。”
蕭晨用力搖了搖頭。使自已稍微清醒。大著舌頭道:“半祖……殞落地時候。恐怕也是我滅亡地時刻”“縱然奇蹟發生。我那時不死,能逃過一劫,但……黃泥臺葬送半祖後,肯定要離去地。那時……半祖們的親傳弟子出手,我……必將形神俱滅。”
“你……肯定沒事的。”
牛仁搖晃著一對巨大地牛角。道:“實在不行。躲進失樂園。”
“有時候……死亡是躲不過去地。”
蕭晨晃了晃身體,指著熟睡地坷坷。道:“我很為這小東西擔心。我如果真個遭遇不淵,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