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你再敢打他,我對你不客氣了。”賀藝雁關心則亂,任憑她玉雪聰明,此刻看見南宮月柔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龍天的嘴巴,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卻不想想,為幹什麼南宮月柔打了龍天龍天卻不還手。
雖然她朦朦朧朧地像是感知到了什麼東西,可是,南宮月柔下手如此之重,卻讓她怒氣沖天。她賀藝雁喜歡的人,豈是別人可以任意欺負的?
“哈哈哈哈,我打他,你卻要對我不客氣。那我請問你一下,你是他什麼人?”南宮月柔怒極反笑,冷冷地盯著賀藝雁說道。
“我……隨便動手打人就是不對。”賀藝雁臉一紅,卻不知該如何回答,索性硬著脖子說道。
只是,南宮月柔的回答卻讓她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登時就傻了。
只見耳邊清清楚楚響起了南宮月柔清脆無比的聲音:“我是他有婚約在身的未婚妻子。”
“你說什麼?你不是她的師妹嗎?”賀藝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他的師妹,也是他有婚約在身的未婚妻子。”南宮月柔那冰冷的語聲響徹在賀藝雁的耳邊。
可她還是不相信。
“龍天,這是真的嗎?”賀藝雁還抱著一絲僥倖,希望眼前這個美麗得並不輸於自己的女孩子是在說謊。
只是,如此聰明的她已經隱然感覺到,這個女孩子說的好像是真的。
站在一旁的龍天長嘆口氣,向著賀藝雁緩緩地點了點頭。
“不,我不相信,這不是真的,你不要向我點頭,我要你親口回答我。”賀藝雁猛然間暴走了,歇斯底里地向龍天狂吼。
“這是真的,我與柔兒已經有過盟誓,她是我的未婚妻,我答應過她,以後要娶她為妻。”龍天從牙縫兒裡吐出這句話,只是,說出這番話後,他的心裡驟然間一疼,疼得像是有什麼東西硬生生地戳了進去,將整個兒的心,撕裂開來。
“你、你,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賀藝雁天旋地轉,幾乎在這一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賀姑娘,你別這樣,別激動,有話我們慢慢說……”龍天心下不忍,伸出手去想扶住搖搖欲墜的賀藝雁。
“走開,不要你管我,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賀藝雁歇斯底里地一聲尖嘶,秀髮猛然間披散開來,悽美中多了一份心肺撕裂的慘然。
她的心,在一瞬間碎成了千百塊,鮮血淋漓。整個人也像是虛虛蕩蕩,踩在空地裡。
一個踉蹌,她幾乎要摔倒在地。龍天大吃一驚,趕緊伸出手去,想要扶住她,卻換來了一個比剛才更加響亮的嘴巴。
賀藝雁踉踉蹌蹌地奔了出去,素手一揮,化做一道藍光迎風而去,去勢其急,無人能追得上。
“賀姑娘,你去哪裡?”龍天心中大急,顧不得捱了那一嘴巴,向外便奔了出去。他怕悲傷的賀藝雁想不開,做出什麼傻事,那自己就後悔莫及了。
“龍天,如果你敢追她,咱們兩人從此恩斷義絕,我再也不認識你了!”南宮月柔的尖嘶也在後方響起,令龍天的腳步一個遲疑。
只是這一猶豫之間,那道藍色的神光便已經消失在遠方的山巒之中,再不得見了。
“唉……”龍天在心底長嘆一聲,緩緩迴轉身來,走向南宮月柔,可是心中波翻浪湧,久久不能平靜。
這叫什麼事兒啊?該撞見的不該撞見的,一古腦的都擠到一塊兒來了,簡直讓龍天頭大如鬥。
不過,想一想,賀藝雁乃是聖域清風聖地的傳人,心智極為堅定,應該不會想不開做傻事的。想到這裡,龍天才略略地放下心來。
“柔兒,我不是讓你在床上休息嗎,你怎麼起來了啊?”龍天輕輕搖頭,轉身向南宮月柔說道。
“真不好意思,我不該來呀,破壞你的好事了。”南宮月柔扶著門框著站在那裡,冷笑著說道。
“柔兒,你別誤會,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的。”龍天的頭已經開始大了。
這個南宮大小姐溫柔起來像是一汪水,要把你化在裡面,可是一旦發起雌威來,那可是驚天動地,歸雲宗還從來沒有敢惹這位大小姐生氣的人呢。
“哈哈,‘我們’,真親暱啊,什麼時候你與她成了‘我們’了?見人家長得漂亮就心猿意馬了?就色心大起了?繼而就勾搭成奸了?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南宮月柔怒極反笑。
“唉!”龍天又嘆了一聲,這個時候就算是長了一百萬張嘴也說不清。
“那個女人是誰?”南宮月柔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