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遠戰威力也是相當不俗。
當先一人,正是警備隊兩名隊副之一,郝炫,字強勁,煉氣境界已達聚氣小成。
郝家兄弟五人,都在警備隊任職,個個長得人高馬大。郝酷排行雖是老二,卻最為高大,足有兩米多高,兼之健壯如牛,大家戲稱“郝家五虎,老二最大”。
此時,這郝老二一站到屋頂,果然直如一面移動的高牆一般。
郝炫目光在屋頂快速掃了一圈,看到屋頂中間破了一個大洞,周圍一圈的死人,眼角也是一抽。
不過,見許璟也在此,郝炫先拱手為禮,然後問道,“許先生,此間發生了何事?”
許璟頷首回禮,正要回答,一邊的葉藏卻搶先開口道,“郝隊副,我與舅舅夜遇賊人追殺良民至此,我舅舅本欲和這些賊人說理,但這些賊人甚是可惡,不但不聽我舅舅的金玉良言,還拔出兵器想要殺人,於是乎我們只能拼死抵抗。好在這些賊人雖然惡形惡相、氣勢洶洶,但武藝卻是相當不濟,在房頂上站立不穩,一不小心滾作一團,我砍你你刺他他割我,你看,就這麼全部完蛋了。”
“沒錯沒錯,阿藏的話句句屬實!”躲在天井之下的李肥肥這時也鼓掌笑嚷道,“我也能作證!”
葉藏一席話講完,周圍那些警備隊員們個個面面相覷。
一邊的黑衣女子,更是瞪大了眼睛望著葉藏,眼神滿是震驚之色。
而站在葉藏身邊的許璟,倒是反應平靜,只是微微搖頭,小嘆了一口氣。
郝炫聽葉藏胡扯完畢,差點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這簡直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郝炫看了一眼許璟,人家仰首撫須,一副夜觀天象的樣子,表明了要支援自己外甥的胡言亂語。
許璟不言語,那便是預設,看來是要硬壓下這件事了。
關鍵是,許璟雖然職位低,但卻是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而那葉藏,年紀雖小,卻更不是一盞省油的燈,想起自己曾被葉藏這小子坑害過的種種,郝炫簡直頭皮都要炸了。
郝炫心中計較一番,覺得這事動靜不算太大,矇混過關也不是不可以,能不起衝突是最好,關鍵便看自己能撈到什麼好處了。
郝炫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種種雜念。就算明知道這其中沒那麼簡單,郝炫也是準備專心致志配合葉藏演戲了,畢竟,先辦事後付賬嘛。
“你是說,死者全是賊人?”郝炫道。
葉藏眨眨眼,“很明顯嘛。”
“那麼說來,這位,便是被追殺的‘良民’了?”郝炫一指那黑衣女子,“既為良民,為何身著夜行衣,又要蒙面?”
“唉,郝隊副,你這人樣樣都好,唯有一個缺點,那便是過於謙虛。”葉藏朝郝炫使了個眼色,“依照郝隊副一雙慧眼洞察秋毫,想必早已經看出來了,這是一位女公子。可是名門閨——咳咳……反正不管哪裡,也都沒有女孩子出門拋頭露面的道理吧?更何況夜裡啦!”
郝炫眼睛一咪,終於聽出了一點弦外之音:原來這事情牽涉到一位豪門千金的**啊。
瞭解!瞭解了啊!
郝炫心中一喜,看來這次事了,必然少不得自己好處。
第十一章 馬元元
“要好處”這件事一落實,郝炫心中登時大定,不過臉上還得裝出一副思索的樣子,用手摩挲下巴好一會,才道,“既然有許先生和葉小哥做見證,此事又證據確鑿、事實清楚,依我看,也不用再查,這些賊人,便按照流浪山賊襲擊本司之罪處理吧。”
“至於這位女公子,乃是路經此地,卻不幸受到牽連的無辜旅人,我們警備隊都是些粗人,就勞煩許先生暫時收容下這位女公子,待明日天明,我再派人護送,如何?”
葉藏送出一個肯定的眼神,心想這郝老二此回這般上道,倒是學乖了很多。
不過這時節,卻不適合葉藏回話了,於是葉藏回頭目視自家那位許先生。
許璟咳嗽一聲,開口道,“郝隊副的安排甚為妥當,在下自無異議。不過……”
許璟略一停頓,繼續道,“不過,這些賊人襲擊本司之時,要不是郝隊副及諸位隊員盡忠職守、奮勇殺敵,後果不堪設想啊。本人會據實上報,這等勇行,鑄造司應當酌情嘉獎才是。”
剛才許璟口中忽然冒出的“不過”二字,著實叫郝炫心臟一跳,待到許璟將話說全之時,郝炫已經是喜不自禁,猶如滿臉桃花盛開了一般,拱手笑道,“區區些許幾個毛賊,在我郝強勁眼中,不過是些蟑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