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那邊沒有動靜吧!”
“你怎麼知道的?”陸江帆詫異地看著她道。
“二舅舅愁眉苦臉的瞎子也看得出來。”顧雅螺手指比劃道。
陸江帆看著她擔心道,“我怕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顧雅螺笑道,“二舅,別擔心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秋水般清涼的眼神靜靜的望著綠意,如果不是想過早的引起當局注意,在股市上就能收購了姓付的公司了。
沒了依仗,相信落井下石的人不少,落架的鳳凰不如雞!這巨大的心裡落差就能擊垮他們。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真的不管了。”陸江帆鬆口氣道。
“二舅舅,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顧雅螺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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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把陷入夢靨中的陸皓兒給叫醒的時候,顧雅螺知道,不能再這麼下去。一直用生死水,治標不治本,心病還須心藥醫。
這些天陸皓兒一直處於失眠的狀態,好不容易睡著了就被噩夢給驚醒了。
醒了的陸皓兒,縮在床角,抽抽嗒嗒道,“我也想,可是它總揮之不去,白天還好,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轉移注意力,可是一到晚上……”
“我明白!”顧雅螺盤膝坐在床中央,看著她厲聲說道,“二姐,老實說,你這事,對我來說根本不算個事,姓戴的父子倆完了。這麼多天了,你也該走出來了。明天我帶你去轉轉可好!讓你看看別人的日子,用自己的眼睛觀察一下。”
第二天是星期天上午,跟長輩們報備了一聲,九婆召喚,所以顧雅螺和陸皓兒換上外出的衣服,穿的都是低調的暗色系的衣服出了門。
“叭叭……”車子停在小巴站路邊。路西菲爾落下車窗朝他們二人招手道,“柴可夫司機到!上車吧。”
顧雅螺搖搖頭道,“怎麼怕我照顧不了自己啊!”
“走吧!那地兒太亂。你去我可不放心。”路西菲爾下車從車前繞過,開啟了他那輛破吉普車的副駕駛的車門,推著顧雅螺上車,“快上車,你看小巴開過來了。”
“皓兒,請!”路西菲爾開啟後座的車門道。
路西菲爾的破吉普車嗖的一聲如離弦的箭似開走了,路西菲爾帶著顧雅螺和陸皓兒去了九龍城寨。
如果說世界最大的貧民窟是肯亞的基貝拉的話。恐怕最富傳奇色彩的則要首推香江的九龍寨城了。
“你就這樣進去?”顧雅螺看著穿著光鮮亮麗的路西菲爾道。
“這樣呢!”路西菲爾揹包裡拿出一套牧師的衣服,和兩套修女服,“穿上。”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變一下裝束是應該的。
路西菲爾手裡拿著聖經,黑色的牧師袍,只不過這胸前的十字架是倒十字架。
修女服鮮明的黑白兩色對比,穿在身上卻真是風度翩翩。簡潔大方。
三人這樣的裝束。頓時看上去神聖、嚴肅、端莊了起來。
“我們真的要進去。”陸皓兒抓著顧雅螺的手顫抖道,“這裡……這裡很亂的。”
“怎麼怕我們活著出不來。”顧雅螺微微一笑道,“放心,相信我。”
三人走進了,富有傳奇色彩的九龍寨城,陽光普照的天空一下暗了下來,這裡幾乎終年沒有陽光,天空是一種奢侈。
昏黑。骯髒,各種妓*院霓虹燈時亮時暗的狹窄暗道。如蟻穴般複雜的迷宮式走廊,漏水的牆壁。
顧雅螺扯扯陸皓兒的衣角,指了指蹲在牆角的一個男人,“那是吸毒的癮君子。看看他的樣子,記住了。”她又指著在字花檔前的男人正在紙箱上忙活著,“那是在包粉的。”
朗朗乾坤下,一切都是公開的,毫無禁忌的,陸皓兒緊緊的攥著顧雅螺的手,點點頭。
冬天,是城寨死人最多的時候。那些吸毒的人,在這個季節耗盡了體內最後一絲力氣,呈現給這個高密度的城池一具瘦的脫了形的乾癟的骷髏。
陸皓兒親眼看著有牧師在為牆角下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的黑皮骷髏做最後的禱告,打死她都不要去沾粉。
隨處可見的老鼠和蟲蟻與人同吃同睡。
難怪他們穿成這樣,不會引起懷疑了,也沒有人打擾他們。走進來,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看見兩個牧師在禱告了。
“這裡是基督教牧師最活躍的一個地方,也是一個信耶穌的人最多的地方。很多教會的人白天進入九龍城寨傳教,晚上再走出城池融入香江的夜色。”顧雅螺邊走邊漫不經心地介紹道。“殺人犯,強*奸犯,毒*販等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