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兒,你沒事吧!”陸江丹出聲道,熟悉的聲音在孩子們的身後響起。
“沒事!”顧雅螺擺手道,只是一時間感觸良多罷了!
電影始終是電影,真實的是世界要比電影殘酷的多。
顧雅螺扶額猜到了路西菲爾為什麼會選擇拍這部影片,紀念逝去的時光嗎?還是在電影裡絕對的唯我獨尊?
“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顧展碩問道,“吃過了嗎?”
“吃過了,在你們關注著看電影的時候。”陸江丹笑道。“不錯的電影,不過你們看一下表。小心捱罵喲!”
眾人一看牆上的表,蹭蹭都站了起來,麻溜的收拾一下天台屋。才各回各家。
有錄影機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顧雅螺挑開簾子,看來這個時代娛樂真的很少,讓他們閒來無事就看這部電影。
不過它確實是一部教科書式的電影,值得細心品味。
“你們都看不膩嗎?”顧雅螺盤膝坐在長絨羊毛地毯上。
“看不膩,我實在愛死白蘭度了。”陸皓舞激動地說道,“他總是面無表情。背後卻潛藏著不可忽視的力量——一種優雅的狂暴、平靜的殘忍、化妝的邪惡,如同毒蛇與猛虎的混合體。他輕蔑地說,‘讓我開一個你無法拒絕的條件’——這是男人的威權;他溫和地說:‘不經常與家人呆在一起的男人。永遠也成不了真正的男人。’——這是男人的價值。這才是男人。”
別說陸皓舞學得還真是惟妙惟肖的。
陸皓思輕聲慢語道,“馬龍的表演實在令人心折。一個平凡的小人物,喊破了嗓子也找不到認真的聽眾,而那個口齒不清的教父。卻沒人敢忽略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這也許就是權力的魅力。同時也是蝕骨的毒藥,高處不勝寒!”
話鋒一轉道,“不過小舞啊!生活中的白蘭度是個十足的混蛋,他的家族則是一窩混蛋。是好萊塢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
當然,他們是迷人的混蛋,令人同情的混蛋,應該被寬恕的混蛋。
白蘭度家族中,女人個個紅杏出牆。男人個個酗酒成性,且盛產自殺者。小馬龍的童年在陰鬱中度過。父親很少回家,母親終日喝得酩酊大醉,與一個又一個男人發生關係。小馬龍生活中惟一的溫暖來自一個友善的同性戀教士。這使得他成為一個雙性戀者,因為同性戀行為被軍校開除。”
“打住,打住。”陸皓舞趕緊說道,“哦!不許你破壞了我心目中的男子漢。”頹喪地說道,“現實果然跟電影相差很多。不過我還是喜歡電影中的他。雖然是壞蛋,可是壞得讓人尊敬。”
顧雅螺附和道,“白蘭度不停地結婚離婚,生下一大堆性情陰鬱的子女。他的妻子總在爭吵,他的情婦總在自殺,他的子女則陷入無盡的麻煩。”
“原來生活中的他這麼差勁兒啊!虧得我還這麼崇拜他。”顧展碩失望道,理智地又道,“不過儘管他不經常與家人呆在一起,但他仍是真正的男人。因為,他的扮演角色教導無數男孩成長為男人。僅為這一個理由,我將永遠尊敬你。”
“大哥說得好。”顧展硯附和道,兩人一拍手,相視一笑。
顧雅螺聞言黑眸輕閃,果然生活中不能缺失父親的角色,而他們有了參照物。?
“讓我開一個你無法拒絕的條件”——這是男人的威權;他溫和地說:“不經常與家人呆在一起的男人,永遠也成不了真正的男人。”——這是男人的價值。
“別說教父了,李小龍的新片上映了,《精武門》我們去看吧!”陸皓杉提議道。
“電影啊?”顧展碩撓撓頭道,“你們不怕再出現意外。”上一次電影院發生的事情還真是讓人心有餘悸。
“怕什麼?難不成還咱們每次都那麼倒黴。”陸皓舞擺好花架子嘿哈兩下,“這一次再遇見,打他們一個屁滾尿流。”
“打住,這話可不能讓奶奶聽見,小心挨訓。”陸皓思壓低聲音道,聲音依然是溫柔、甜美。
“哎!說句話啊!到底去不去。”陸皓舞,聲音清脆地問道。
“我無所謂!”顧雅螺輕笑道。
“正好明天星期天,我們上午去,趕最早一場,這樣應該遇不見匪徒了吧!”陸皓逸想了想道,“匪徒應該不會那麼早起來的。”
“噗……咳咳……”陸露聞言,被口水嗆著了,“咳咳……大哥,佩服,真有你的。”
“怎麼了,我說的是事實嘛!”陸皓逸食指指腹劃過鼻尖道,“像他們這種亡命徒,喜歡夜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