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嗎?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陸忠福笑著說道,“自己人跟敵人都分不清楚啊!”
“哎呀!”騰的一下江惠芬坐了起來,“你聽聽他們說的那是什麼話啊!”氣的她揪著被子道,“只要罵他們,你們怎麼這麼不懂事?知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這樣不就好了。幹嘛還要聽她的意見。直截了當告訴她,我們不答應。”
“她又不是十五六歲就想結婚,為什麼不行啊!她都已經二十五了,結婚也很正常啊!”陸忠福提高聲音道,“阿勇那孩子,我們很熟悉,又不是陌生人,至於你說他的職業,這世上危險的行業多了去了,難道都不結婚啊!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庸俗、俗不可耐啊!解放軍不是最可愛的人嗎?”
“說我庸俗,俗不可耐。”江惠芬眉毛頓時立了起來,撇撇嘴道,“咱們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世俗。”辯解道,“我也不喜歡這麼庸俗,可是應該庸俗的時候,就該庸俗。那樣才能適應這個社會。”拍著被子道,“你想他們兩個分隔兩地,守活寡,還是戰死疆場,馬革裹屍當寡*婦。”
“好了,別說了,不是說頭疼嗎?趕緊睡吧!”陸忠福催促道。
“我不會答應的。”江惠芬重申自己的立場道。
“好啊!你就別答應嘛!”陸忠福躺下來道。
“你說阿勇好好的跟勝利,賀錚他們一樣多好,幹嘛去當兵啊!當兵有什麼好!”江惠芬氣得錘著床道。
“人各有志,沒有軍人誰來守衛邊疆,守衛百姓呢!”陸忠福沒好氣地說道,“當初要不是當兵救了我們,我們早就沒命了。”
“被他們救了我很感激,可是不行,我絕不答應。”江惠芬固執地說道。
“好了,別嘮叨了,還讓不讓人睡了。”陸忠福說道,“你是不是喝醉了,幹嘛一直重複講同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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