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莊,作為老闆親自打招呼招待的兩貴客,他親自當導遊,領著陸皓逸他們參觀酒莊。
鍾漢妮笑著解釋了一下,維拉特笑道,“當然可以進去了。”
“謝謝!”鍾漢妮笑道。
不會法語真著急,陸皓逸看著相談甚歡的兩人,下定決心自己也要學法語。
鍾漢妮拉著陸皓逸進了山洞酒窖,看著一個年過半百的工人,在用手推車將一個個橡木桶放進地窖。
鍾漢妮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道,“我記得在別的地方,這種活早已用機械化了,這是我看到的唯一還在用人工搬運橡木桶的酒莊。而且這個搬運工的裝束竟和我收藏的法國老明信片裡的那些上個世紀的酒農裝束是一樣的,半統靴,圍兜和皮帽。”
維拉特笑著解釋道,“這裡不僅僅搬運橡木桶是用人工的,即使酒窖裡調節發酵的酒溫和口感,用的也是人工,而不是機器。我們採用傳統的釀酒技術。”
當被告之已到酒窖時,鍾漢妮和陸皓逸十分的驚訝。在他們的印象中,酒窖都是象地道一樣,深入在地下的,可是這裡的酒窖卻十分特別。至少眼前這塊空間不是酒窖而更象是一個餐廳。一排桌子輔著白色的檯布,至少有十幾瓶酒排列開來,已經先到的客人紛紛站起跟我握手寒暄。維拉特先生介紹說他們都是附近的莊園主,今晚他們拿來了各自的好酒。要請陸皓逸他們品嚐品嚐。
酒窖與眾不同,菜餚更是特別,維特拉說要請陸皓逸他們吃的是特色菜。很快菜上桌了,端上來放在陸皓逸他們面前的是隻大砂鍋,就跟茶餐廳裡煲燒老鴨湯的那隻鍋差不多。揭開蓋子,一聞味道竟也有點象老鴨湯,原來裡面也有鴨腿。每個砂鍋可供4人用餐,裡面有4個鴨腿,還有火腿、肉腸和芸豆。瞧著這些東西,還真想起了老鴨湯。
維拉特熱情的介紹道,他將這些東西全都放鍋裡。加上調料至少煮三個小時,然後再放進烤箱去烤,一直要烤到鍋子最上面那層油呈現出黃黃的皺皮,而且要散發出焦香才能上桌。
維拉特讓陸皓逸他們先拿起鴨腿吃。他說這道菜的功夫全在鴨腿上。一吃就能吃出功夫了。
於是,陸皓逸開始動手。這鴨腿就如同埋在一大堆別的菜裡,往上提的時候還用了點力氣,但他又怕這鴨肉會被我拎散下來與骨頭脫落,但直到把鴨腿拉出來放到了自己的碗裡,肉也沒有落下來。而當他把鴨腿送進嘴裡時,只輕輕的一口,這肉竟紛紛地散落下來。讓人難以置信剛才竟然是拎著骨頭把鴨腿拔出來的,
維拉特笑著介紹道。“這菜很注重火候,只有火候到了,才能做到如此自如。當然鴨子的質量要好。”
酒足飯飽,維拉特帶著陸皓逸他們繼續參觀真正的酒窖,見有個酒農正用玻璃試管在橡木桶裡測量,然後又用試管將正在發酵的葡萄汁抽取一部分用嘴品嚐。維拉特說幹這活的都是富有幾十年經驗的老酒農,他們的味覺足以評判出一款酒的好壞,甚至比任何機械化的運作都要精準,釀出的酒會更富有人性化。
維拉特直接著開啟的是一款釀製好的桃紅葡萄酒。這款酒的顏色比-般的桃紅酒要深-些,有點新鮮的紅玫瑰色。酒體十分柔和清爽和透明,單寧-般果酸較重,喝在嘴裡有柿子和香梨的味道。
出了酒窖時,已是黃昏時分了。絢麗的落日像是畫在天上,那濃豔的顏色似乎全是葡萄酒酒釀成的。
陸皓逸忽然想起顧雅螺說的,“法國的葡萄酒如日落濃烈和絢爛,這話還真的說對了。”
“嗯!”鍾漢妮點頭附和,並且翻譯給維拉特。
“我們這裡還流傳著一個傳說,在採摘好品質的葡萄時,一般都是選擇在日出或日落時分。據說,吸取了太陽最絢麗的養分後,這葡萄的品質會更佳,釀出的酒也就更加醇厚。”維拉特說道。
遊歷完酒莊,陸皓逸騎著腳踏車,載著鍾漢妮騎行進在小路上,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讓人狂喜不已,腳踏車上、牛頭上、少女的裙邊插滿深紫淺藍的花束,整個山谷瀰漫著熟透了的濃濃草香。
鍾漢妮眉眼含笑,忽然想起羅曼羅蘭的-句名言:“法國人之所以浪漫,是因為它有普羅旺斯”。
是啊,這粉紅色的酒裡演繹了多少愛情故事和浪漫傳說呀。
不過,雖然普羅旺斯給了人們太多的浪漫故事,但是真正讓普羅旺斯聲名顯赫起來的,卻依舊是厚重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
在酒莊玩兒了三天,陸皓逸拉著鍾漢妮道,“心情怎麼樣了?我門是不是該去巴黎了。”
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