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勢好像要是她說不好的話,立馬就衝出去找路西菲爾算賬。
雖然知道路西菲爾喜歡自家姑娘,可這喜歡和婚後可是兩回事,當媽的怎麼能不緊張。
顧雅螺嘴角淺淺地劃出一抹弧度,心下一片感動,挽著她的胳膊笑嘻嘻道,“媽,怎麼會呢?他娶我,要是對不好!你女兒可不是好惹的,我是誰的女兒。”微揚著下巴道,“他的手藝想必您也嘗過,早上我起不來,早餐都是他做的。”!
聽螺兒這樣說,陸江丹略微有點滿意,但還是不放心,這還是新婚的時候,俗話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麼兩三天能看出什麼來,還是得叮囑叮囑閨女。
接著陸江丹又嘮嘮叨叨說了不少夫妻相處之道。
對於這些顧雅螺一點兒都不覺的厭煩,因為只有關心孩子的親媽。才會這般,千擔心,萬惦記的。所以把這兩天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他對你好。可你也不能太過分了,哪兒能一直讓他給你做早餐呢?這不像話,男人養家得讓他在家裡吃早餐再走。”陸江舟接著叮嚀道,“男人在外面奔波,你得把家事做好了,可不能像豬窩。沒有人永遠無條件的包容你。當然他要是對你不好,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媽給你出氣。”
當媽不僅要告訴女兒婚後夫妻怎樣相處,還要讓她知道自己有一個堅強的後盾,不管什麼時候。都不需要擔心自己是沒有退路的人。
“媽,您放心,我可不是菟絲花。”一大一小兩隻手交疊的放在一起,陸江丹粗糙的手。經過這些年的養護。白嫩了許多,卻依然擋不住歲月的流逝……
“你們出海了。”陸江丹笑道,“出海好!出海好!出海就找不到了。”
“媽,怎麼了,您有心事?”顧雅螺上下打量著她道。
“我有些擔心女婿?婚禮影響太大。”陸江丹緊皺著眉頭道,“那邊政策轉變,去年連中斷了十年的高考都恢復了,這政策暖風頻吹。說不定哪天這經濟政策也就變了。到那時,掙的越多。咱們受夾板氣的機會越多。”
顧雅螺靠在她的肩頭上,笑了笑道,“媽,放心,只管做您的生意,政治我們不摻和,我們用實際行動表明就好。”
“這生意要真是被政策給圍追堵截不做了我也不心疼,媽就是擔心你們,你們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陸江丹握著她的手輕輕拍著道。
“媽,沒事?都處理好了。”顧雅螺在她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陣。
陸江丹緊皺的眉頭漸漸的鬆開了。
“對了,你們回門後,是不是要度蜜月去。”陸江丹問道。
“是啊!”顧雅螺點頭道。
“好好!”陸江丹頻頻點頭,不在香江,冷下來最好!
中午在陸家吃了午飯,幾個男人在酒桌上面,推杯換盞,想要灌醉路西菲爾,結果陸家的男人一個個喝爬不起來,被安置在了房裡。
路西菲爾喝的也不少,被女人們拉著打麻將,本以為腦子一團漿糊,贏幹他兜裡的錢,誰知道他是情場得意,賭場也得意,咧著嘴摟著顧雅螺離開。
回門有規矩,新姑爺和閨女是不能在孃家待到天黑的,所以基本上都是過了午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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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爾和顧雅螺兩人乘坐晚上的專機開啟了為期三個月的蜜月之旅,先直飛美國洛杉磯。
在農場裡策馬奔騰,路西菲爾還做了一回套馬的漢子,在這裡過著優閒度日的生活,隨時有人伺候,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愜意得讓人幾乎忘了外界的存在,當然路西菲爾的陪伴是幸福美滿的最大主因。
除了偶爾必須外出處理一些需要他親自出面的事務之外,他都待在農場與顧雅螺廝守在一起,新婚夫妻正是蜜裡調油的時候,在自己的地盤上,他更是毫無顧忌,在家裡隨時隨地都可看見他們親熱的儷影,彷彿彌補前世今生的遺憾,這傢伙黏人黏的緊……
農場玩膩了,兩人又去了拉斯維加斯,玩遍拉斯維加斯大大小小的賭場。當然兩人沒有出千,也沒有觀察別人的微表情,純粹玩兒的賭博,所以有輸有贏。他們並不真的在乎輸蠃,而是在於感受刺激的緊張感和賭時的快感,所以,他們從不沉迷於某個賭場或某個賭局。
他們白天盡情的玩樂,夜晚在總統套房內,則沉浸於墮落的人類最古老原始‘遊戲’裡,放縱在**的感官享受之中,彼此探索對方的底限,進行一種更刺激、更令人陶醉的賭賽。輸方不斷的要求翻本的機會,贏方則樂於接受永無止境的挑戰,這是一場永遠無法判定輸蠃的競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