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利要結婚了,我們要送什麼禮物給他。”顧雅螺輕聲問道。
“淺水灣有套別墅送給他好了,犒勞他前些年盡心盡力!”路西菲爾想了想道。
別看李勝利話不多,雖然腦子不如賀錚轉的快,為人卻沉穩內斂,吃苦耐勞,勤學好問。自己交給他的事,無論多麼難多麼刁鑽,都會辦的妥妥當當的。
好像他們這類人都是一樣的,難得的機會如海綿似的吸收各類知識,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不睡覺。
有付出才會有收穫,所以才碩果累累!
“轉眼間他們也結婚了。”顧雅螺笑道。
“是啊!他們年紀差不多。都三十上下了。”路西菲爾攬著她的纖腰朝陸江丹家走去。
“想什麼呢?”路西菲爾看著低頭沉思不語地顧雅螺道,“還在想皓思的事啊!”唇邊已經染上一道淺淺的弧度,不以為然道。“你看得不清,證明兩人情薄緣淺,所以你才看不到,他們平和的分手不正好。”
“我是說四姐發生這麼大的事,有人陪著也好過獨自傷心啊!”顧雅螺暗暗地瞥了他一眼道。
“感情的事,外人幫不上忙。你也太小看皓思了,別看她性子溫潤如水。可是非常有韌性的。看她現在的表現就如何了。”路西菲爾面色平靜無波,低沉的聲音卻傳了過來道,“快走吧!媽應該回來了。”
算了不想了。事情已經發生過了,於事無補了,以後要多關心她一些。
這個時間陸江丹應該快回來了,陪著岳母喝完湯。小夫妻倆才回自己的家。各自休息。
小夫妻倆的夜生活才剛開始,滿屋的喘息嬌吟聲,房內,大床上,用力一挺,彷彿用盡全力般,深深地融入她的體內,非要與她靈魂相纏才肯罷休似的。兩個人繾綣纏綿。一室春色無邊。
雨歇雲散路西菲爾靜靜地摟著她,真是讓他稀罕的不行。潮 紅著小臉兒,那被他親腫了的小嘴兒,眼角泛起的晶瑩,還有渾身媚若無骨的慵懶,真能迷死他。
享受著與她肌膚親暱的相貼,吮出了幾個吻痕,星星點點落在她白皙肌膚上。她總是給以他難以名狀的溫暖,讓他無法抽離她身旁。
“出去?”顧雅螺嬌嗔道,聲音沙啞更添一絲魅惑,卻發現身體內愈加脹大的柱體,想走卻被他緊緊扣著腰身。
“老婆,美不美?舒不舒服?嗯?回答我……”身後的男人卻仍不放過她,一下一下撞擊著,還問她這樣羞人的問題。
“你能不能節制點兒。你這個大色狼。”吃了一個星期的素,怎麼成天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亢奮到不行。
軟軟嬌嬌的聲音,鑽進他的耳朵裡,他說不出有多美。
迅速退出,把老婆翻了個,圈住他老婆的小蠻腰,從後面進入,大進,大出,又狠又重……
路西菲爾越頂的越狠,終於他加快速度,她迅速衝到了極致,身子重重拋起,緩緩落下……
顧雅螺小嘴委屈的扁了扁道,“對於你而言我到底是什麼啊?”
路西菲爾舔著她修長的頸子,啞著嗓子說道,“你是我的毒!”
“這麼肉麻,老土。”顧雅螺媚眼一橫,風情無限地說道,不過當看到他深情地眸光,顧雅螺知道他沒有撒謊!
抬起雙手圈住他的脖頸,抬起頭,重重地吻上他。
對於路西菲爾而言顧雅螺就是一種毒,深入骨髓,戒不掉亦不想戒。
他對於一切都是風輕雲淡的,唯獨她,與她有關的一切他都無法漠視。
他無法控制自己對她的渴望,他需要她,他喜歡獨佔她,近乎瘋狂。
他一次次貫穿她的身體,感受她的柔軟,他愛她,深深的,狂熱的。
當一個男人愛著一個女人時,那麼他一定會想要侵佔她,會想要埋入她的體內,看她為他**時的表情。
他深深地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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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在路西菲爾攔著陸皓逸地車道,“你把這個給勝利,我和螺兒送他的結婚禮物。”
“你們自己怎麼不去。”陸皓逸皺著眉頭道,眼睛滴溜一轉,路西菲爾不方便與他見面,“我知道了,我會親手交給他的。”
陸皓逸接過包好的精美的盒子,驅車離開。
叮咚……門鈴聲響個不停,司佳慧踉蹌地開啟房門,真是一大早的擾人清夢,“來了,來了,別催了。”
“誰啊!”司佳慧穿著睡衣,打著哈氣開啟了大門。
“是我,陸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