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師父,你的腳還真大。”
坐到沙發上的白池將雙腿平行抬高,讓沈言薄看看他的腳到底有多大。
靜靜抽菸的沈言薄眸光緩緩落在她那雙白皙又纖小的腳丫上,平時他一點都不覺大的拖鞋套在她腳上,還真是大的要命。
就像小孩偷穿大人鞋子一樣,滑稽的可愛又可笑。
“確實是挺醜的。”慵懶的聲音帶著絲絲輕/佻。
“·····。”
醜!
這是說她腳醜還是鞋醜?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這麼自戀又倨傲之人,怎麼可能說他自己的鞋醜,一定是在說她的腳。
白池情不自禁的鄙視、鄙視,癟癟嘴:“人靠衣裝,馬靠鞍,明明就是這鞋子又大又醜。”
“呵~~。”低低的笑聲更像是輕蔑的冷哼。
他這是什麼意思?
白池恨不得用眼神秒殺死眼前這個不僅喜歡戲/弄她又陰晴不定的男人。
師父都這麼不正常,讓她這個當徒弟的情何以堪。
末了,兩人都不再說話,客廳的氣氛一下子又沉靜下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沈言薄抽著煙,白池呆呆的坐在那,大眼瞪小眼,氣氛變得有些怪哉起來。
只見白池那一排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下唇,像是在緊張又像是在思考,畢竟這不是自己家,這樣的安靜難免會讓她感到很不適、侷促、窘迫。
“那個···。”細細小小的聲音帶著一些試探性。
“嗯?”沈言薄彈了彈菸灰,抬眸輕輕“嗯”了一聲。
“那個,請問浴室在那,我想洗個澡。”與其在這坐著尷尬,白池還不如找點事做,洗完澡一覺到天大亮,然後去上班這就沒有什麼尷尬不尷尬的咯。
白池發現了一個十分嚴重問題,當這樣靜靜看著他時,心竟然會不自覺的噗通噗通狂跳,這又是什麼節奏。
“用沐浴缸還是淋浴?”沈言薄淡淡問。
白池愣了愣,如實回答:“用浴缸吧,這還可以舒舒服服舒服的泡一下澡。”
“在我臥室,走進右拐。”
“啊······。”白池有些錯愕的啊了一聲,在他臥室裡。。
白池各種補腦,萬一這才洗道一般,他突然跑進來怎麼辦?還是外面的比較安全。
“呵呵呵······。”
白池諂媚的乾笑幾聲,十分清脆又帶著十分討好道:“呵呵呵,我還是淋浴比較好。”
“這個該不會也在你臥室吧?”
沈言薄黑眸暗了暗,冷眸微眯帶著一抹犀利落在她身上:“肖白池!別太高估你自己。”
“你這搓衣板身材,還不至於讓人犯罪。”
“況且···。”沈言薄故意拉長音,微微彎起的唇角帶著幾分邪氣。
白池下意識的拉了拉禮服領口,一臉防備看著他:“況且?況且什麼?”
這問題。。。
沈言薄邪魅的勾唇,一字一句給她道清楚現在的狀況:“肖白池!別忘了,這…是…我…家。”
“如果我想做點什麼,就憑你能反抗?”
“······。”
這個男人。。。
 ;。。。 ; ; 白池站在玻璃缸邊,指了指裡面的烏龜不確定道:“師父,這是你養的啊?”
“你猜。”
“······。”
又是猜!猜!猜泥煤啊!從一開始認識道現在,一直讓她各種猜,她又不是猜謎語大王。
尼瑪!
好像吼一句她是it屆的天才才對。
白池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猜不出來。”
“師父,你這人太陰晴不定了,估計這烏龜被你養著都得遭罪,可憐的龜啊。”
白池一副憐愛自嘆的模樣讓白池微微彎了彎唇,索性告訴她:“烏龜,不是我的。”
要養就養老婆,他才不會養這玩意。
不是他的?
就說呢,像他這種人怎麼會養烏龜,白池又看向他隨口一問:“師父,不是你的,那是誰的啊?”
沈言薄不說話只是勾了勾唇,由於酒精作用白皙的臉龐已經染上一絲絲紅暈,幽深明澈的黑眸帶著邪魅直直看著白池,走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