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薄直接從身後將她湧擁入懷中,微微傾身,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深吸一口氣迷戀著她身上獨有的淡淡清香味。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曖/昧動作,白池身體一僵小手握上他的大手,臉微紅:“師父,你幹嘛呢。”
“從今往後不要叫我師父。”
“為什麼?”白池有些不明白微微側頭,鼻翼間都是他碎髮間的洗髮水香味。
沈言薄同樣微微側過頭,唇瓣幾乎是貼著她臉頰,呵著氣幽然開口:“身份變了,就不應該就叫我師父。”
“···。”白池明白他這話是什麼,忽而掰開他雙手,轉過身面對著他,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想了頃刻間開口:“。師父,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件事。”
“嗯?”
“就是,那個,我們的關係能不能暫時別公佈出去。”
白池才說完,沈言薄臉色瞬間有些黯淡下來,她趕緊解釋道:“師父,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我現在畢竟還只是個實習生還是你的徒弟。如果公開關係,我怕,我怕大家會說閒話。”
。。。
 ;。。。 ; ; “小池,有我在。別害怕,慢慢睜開眼睛你可以做到的。”
耳邊的風呼嘯而過,白池依舊能聽到他俯在她耳邊說的話,但她就是不敢睜開眼睛,甚至害怕的手指甲已經透過衣服掐進他肉裡。
猛地在他懷裡晃著腦袋:“師父,我做不到,做不到。”
“什麼時候才能上去。”
沈言薄低眉,明顯看到她眼角的眼淚,平時看起來膽挺大的,沒想到竟然嚇哭了?心底劃過一些心疼,伸手將她眼角的累淚痕輕輕擦掉。
其實他並不知道,那只是風太大,由於她一直死死閉著眼睛,有些累才造成的。
沈言薄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平靜的聲音帶著一些安撫:“小池,有我在。別害怕,睜開眼睛。”
“我不要。”
“聽話,你會有所收穫。”
沈言薄開始在她耳邊描述現在所看到的一切,是觀賞、是體驗、是刺激的翱翔。
十幾秒後,白池這才從他懷裡探出小腦袋,慢慢的睜開眼睛。
安全繩的拉力已經沒有頭一次那麼猛烈而迅速,再一次彈起墜落時,白池半睜著眼睛。
下方的山川美景,一片斑斕叢林如巨浪一般湧進視線,浸滿眼眶,忽而在呼嘯的風中又瞬間拉高退出視線。
還真如他所所的一半藍天,一片林。
顧不上一一網羅,白池不禁讚歎一聲:“真的好美,這樣倒立看風景,她還是頭一回體驗。”
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刺激感,從一開始的惶恐不安到手腳發麻,再到他的輕鬆安撫,白池覺得就像做了一場夢。
她竟然挑戰了這麼極限的運動。
白池又將臉重新貼回到他懷裡,淡而好聞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鼻翼間,隔著衣服能感受到他的體溫聽著有節奏的心跳聲,緩緩開口。
“師父,謝謝你。”
“比起這個,我更願意聽另一句。”
“什麼?”
“說你愛我。”
“······。”某人臉紅。
這人。
連在這個時候都不忘調/戲她一下。
安全繩彈力越來越少,慢慢下面的一切風景都處於靜止狀態,終於結束了。
還沒等她們上去,就聽到上面是一陣歡呼,聒噪。
“哦噢~~就這麼結束了。”崔閃閃的聲音最大。
什麼叫就結束了。
白池感覺已經有半個世紀之久,再不結束她都快吐血了。
兩人上來以後被大家簇擁在中間,各種採訪八卦、玩後感神馬的。
唯獨坐在不遠處涼亭小石凳上的luna正神色複雜看著她們,昨天沈言薄也只不過是為了氣白池才說出那樣的話。
實際上是去了舒子傅房間,在外人看來她們也許很合適,可在沈言薄心裡,她始終是普通朋友。
見舒子傅走來,勉強的露出一抹笑容。
“luna,怎麼一個人坐在這。”
luna聳聳肩,微笑:“有些累,過來休息一會。”
“他們好像玩的很開心。”
“···。”舒子傅目光同樣落在不遠處被大家簇擁在一起的沈言薄和白池,一個神情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