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池眼神投過去,聞一陽也立馬發誓:“跟著黨走有肉吃,我是不會出賣/黨領導的。”顯然這個“黨”領導就是崔閃閃。
白池輕輕一笑,然後脫口而出闡述起來:“我好像恢復記憶了。”
“什麼!”
“什麼!”
“小池池,你真的恢復記憶了嗎?”
接下來某倆人就這麼一驚一乍維持了一下午。
 ;。。。 ; ; 崔閃閃幾乎是下意識的對他翻了個白眼:“去去去~~我們女人聊閨中話題,你一個大老爺們聽什麼聽。”
聞一陽神情不急不惱,仍舊是一副嬉皮笑臉開口:“你們聊你們的,或者把我同化成女的不就成了唄。”
“我去~~聞一陽留點節操行不行!”
“親愛的,要節操有什麼用可以當飯吃嗎?”
看著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互掐起來。白池又有些窘了,怎麼說都是她出現的不要及時,看向崔閃閃趕緊開口:“閃閃,你就別難為一陽了,就讓他在這聽吧有些事你們倆一起幫我證實一下挺好。”
“證實?”
“證實?”
崔閃閃和聞一陽不明所以對視一眼,也都不再抬槓,臉上帶著疑惑目光投向白池。
就像崔閃閃說的大家都是熟人,沒必要客套什麼,她直奔主題:“閃閃,我記得上回你跟我說過的,我失憶前落水的時候你也落水了?”
“能說說你是怎麼落水的嗎?我們真的是出去遊玩時不慎落水的嗎?”
“……。”
沒想到白池會突然問起這個,崔閃閃和聞一陽一愣,倆人都心知肚明其中原因,也並沒有忘記沈言薄交代過這件事誰都不可對她提及。
那一次是崔閃閃聊天無意中脫口而出說了那麼一嘴,幸好當時她反應比較快給糊弄了過去。
現在怎麼又問起這個了呢?
崔閃閃眼底明顯閃過一些心虛,眼珠子轉的有些飄忽,連語氣故意帶著幾分強調:“當,當然是真的啦,當時我們玩的太高興了才一不小心掉到海里的。”
請原諒她的瞎扯淡。
生怕白池會問到自己頭上來,聞一陽故意將臉壓的很低很低,又從兜裡掏出手機假裝目不轉睛看著,實則一直在聽著她們對話。
他就想不明白了,沈言薄為什麼不想將事實告訴白池,等她恢復了記憶一樣會記起來的不是麼?
“聞一陽你個死人,在那裝什麼雕塑,當時你不也在船上麼?快點告訴小池池事情的經過是不是這樣的。”
崔閃閃嗓音有些大,瞪向聞一陽的眼神帶著一絲絲警告。
聞一陽哪裡接收不到,笑的有些僵硬連忙附和:“是的,是的,閃閃說的都是事實。”
“大嫂,你就別想太多了。”
“小池池,是不是別人跟你說了什麼?”崔閃閃來了好起勁,好端端的白池也不可能突然來問她這個。
自從失憶後白池在感情和觀察這方面變得越來越敏銳,從她們倆剛才的一唱一和中她就明白過來,她們一定對她隱瞞了什麼。
想了想,她將那晚的夢試探性的講出來:“閃閃…出事的那天,我們是不是在一艘破舊的小漁船上,而且只有我們兩個人。”
她才開口說了這麼一句,便看到崔閃閃喝咖啡的動作頓住,然後就是一頓狂咳。
聞一陽拿在手上的手機也差點摔到地上,有些難以置信看著崔閃閃,心底裡“臥槽”了這麼一句,他可真是佩服是誰忤逆了沈言薄的意思告訴了白池。
 ;。。。 ; ; 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崔閃閃都是她最好的閨蜜,因而心中升起了一絲絲惡作劇輕輕推開了辦公室那扇門。
崔閃閃的辦公桌是對著大門的,可那張辦公椅卻是三百六十度旋轉寬大的靠背擋住了視線,只見椅子有些微微晃動,還能聽到崔閃閃難得細小的呢喃聲。、
白池並沒有往別處想,小心翼翼走到辦公桌旁然後從一側跳到她跟前,眼角眉梢都是得逞的笑意,伸出爪子想嚇唬她。
“嗨……。”
剛一嗓子想喊出去,當她目光觸及到眼前的景象時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陡然回神立馬用手護住眼睛,訕訕開口:“那個,不好意思,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不是說只有她一個人在辦公室嗎?聞一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咳……小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