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警告還沒來得及說完,火光和巨響便一齊在他們所在的休息室視窗引爆。
砰——啪——!
而在危急的剎那,幾個小夥子的動作竟是——
展令揚和安凱臣各踢了桌子和沙發,讓它們齊向視窗飛去,把自視窗擲入的汽油彈擲了回去;而曲希瑞和雷君凡則合作無間的護佐受傷的向以農;南宮烈則守住大門,並以門板當掩護,對外頭的突擊者猛射殺傷力極強的特製撲克牌,讓他們沒有機會再朝室內投擲第二枚汽油彈。
原來尋釁者是方才被安凱臣和雷君凡及後來的南宮烈三人打得落花流水的手下敗將。
“凱臣,用我們上次研製成功的2號笑彈和4號麻醉彈對付他們!”曲希瑞冷靜的提出建言。
安凱臣馬上依計行事。
隨著煙霧和爆炸聲四起,外頭那群人應聲全倒。
瞧他們的樣子還真是令人同情,個個全身奇癢,笑得涕淚俱下,卻因四肢發麻而無法搔癢,只能躺在地上慢慢“享受”2號笑彈和4號麻醉彈的“服務”。
情勢逆轉後,展令揚才要說些什麼,席儒敦卻意外的出現在門口。
“K。B。大學的諸位,你們還好嗎?如果沒事請開門。”
席儒敦是聞言有人要找K。B。大學的代表算帳,才召集負責維護這次大會安全秩序的警備隊隊員趕來解圍,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展令揚上前開啟門。
“你們沒事吧?”席儒敦就事論事的探問。
“你看我們像有事嗎?你該擔心的恐怕是外頭那一群無福消受微笑樂趣的仁兄。”
“他們不要緊吧?”說起這個,席儒敦真感不安,雖說那群沒有運動家精神的人是自作自受,但身為這次大會的主要負責人,他基於職責總是希望一切平安無事。
見他笑而不答,席儒敦又說:“因為他們除了一輛車之外,其它人都是騎機車來的,我怕他們若一直維持這樣的情況,明天要回去恐怕會有困難。”
“汽車和機車是嗎?”展令揚眼中閃過令人不安的光彩,只可借席儒敦沒注意到。
“是啊!所以希望你能告訴我,他們的情況要不要緊?”席儒敦相當有責任感。另一方面,他心裡也很納悶,這幾個危險分子究竟是耍了什麼招數,怎麼能在毫髮無傷下,把外頭那群人搞成那副德行?
“你不必擔心,先回去吧!我保證外頭那群仁兄明天會毫髮無傷的回去。”展令揚以童叟無欺的態度表示。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