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頭再說,我有很不好的預感。”南宮烈壓低聲音在曲希瑞耳畔說道。
“我跟你們出去。”展令揚不知何時捱到他們倆身後。“你們有沒有看到以農那小子?”
“沒有,不過我倒是在舞會剛開始不久,便看到君凡和凱臣先後溜了出去。”曲希瑞提供自己所知的訊息。
“他們兩個出去找也有看到,只有以農不知何時不見的。”展令揚又說。
“糟了,我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絕不是南宮烈故意要進一步製造緊張氣氛,他是實話實說。“尤其是以農!”
“我們快出去,分頭找他們!”
在離舞會會場有一段距離的廢棄倉庫裡,一群以上一屆拳擊賽冠軍為首的彪形大漢,正以多欺少的圍攻向以農。
眼看己方的打手,一個個敗陣而退,那個叫湯米的上屆冠軍氣得怒髮衝冠,從上衣裡側掏出一把手槍,瞄準向以農的右肩。
“湯米,不可以——”
砰——!
他身旁的人來不及阻止,子彈無情的射穿向以農的右肩。
“你——卑鄙!”負傷的向以農惡狠狠的瞪了湯米一眼,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耍這種暗箭傷人的伎倆。
湯米卻得意的狂笑不止。“你不是很厲害嗎?再打啊!別客氣,兄弟們,上!把他的鼻樑打歪!”
見大夥兒毫無動靜,湯米更加大聲的吼道:“你們呆站在那邊幹什麼,快上啊!難道你們想讓這雙黃狗看扁不成?”
他的激將法起了作用,一夥人三五成群的攻向受傷的向以農,向以農雖咬緊牙根拚命抵抗防守,但因肩傷和寡不敵眾,漸漸處於劣勢,眼看即將被正面而來的飛拳,打斷鼻樑之際
咻——啪——!
一道烏亮的閃光劃過略嫌昏暗的空間,按著即將接上向以農鼻樑的那雙飛拳的主人,慘叫了一聲:“哎——啊——!”
他下意識的想抽回受創的手時,赫然發現自己的腕上多了一道血痕,而且被一條烏亮冰冷的黑色細長金屬給緊緊纏住,並愈纏愈緊,眼看就要扯斷他的手腕,他嚇得失聲大叫:“快住手,我的手會斷啊!湯米,快救我!”
“別這麼緊張嘛!我的朋友讓你們照顧了,我只是來還禮而已啊!”展令揚雖然還是一張不變的笑臉,卻魄力十足,讓湯水一群人直感毛骨悚然。
“湯米,快開槍啊!不然我的手真的會斷的!”那個被展令揚的黑色長軟劍纏住手腕的男子,幾乎快哭出來了。
“你——”湯米好不容易讓自己的唇不再顫抖得那麼厲害,才重新拿起槍,瞄向展令揚。
然而他還來不及開槍,展令揚那把長軟劍不知何時“咻!”的一聲,飛向陽米持槍的手,騰空捲走了他的槍,而且還賞了湯米的手一道又深又長的傷口。
“湯米!”
“上!快上!揍扁他!快啊!”湯水塊頭雖大,為人又陰狠,卻是個很怕自個兒受傷的小人。
展令揚把奪過來的槍收好後,便擺出迎戰的架式,那模樣看起來十足是幫派老大,雖然他依舊是笑容可掬的表情。
“嗨!別自個兒當英雄搶盡鋒頭,OK?”甫踏進倉庫的曲希瑞,手上握著好幾把蓄勢待發的手術刀,隨時準備參戰。
展令揚不慌不忙的笑道:“我不反對你當英雄,不過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先充當一下白衣天使,好嗎?”
經他一說,曲希瑞才發現負傷靠在展令揚身後的向以農,二話不說便大步的跨向前去。
感謝他的怪習慣,身上隨時都攜帶著手術刀、鑷子和幾種自制藥品,這會兒總算派上用場啦!
“忍耐一下,我先幫你止血、消毒傷口,免得感染。”曲希瑞雙手馬不停蹄的忙碌著。
展令揚又說:“希瑞,你先把以農帶到外面去,這兒由我應付就付了。”
“知道了。”
“不!我要留在這裡!”意外的,向以農以不容反對的強硬口吻說道。
曲希瑞本想不顧他的意願,強行將他帶離是非之地。
然而向以農似乎早料到他會有此一招,搶先一步將他拉向自己,在他耳畔嚴肅的小聲說:“讓我留在這兒吧!令揚的樣子有些不對勁,我怕會出人命!”
他的話讓曲希瑞遲疑了一下,抬眼一看,立即同意了向以農的決定,繼續留在原地進行治療工作。
“你還好吧?儘量保持清醒,OK?”看著向以農的唇色已泛白,曲希瑞冷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