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眼淚全被吸進他的衣服裡。
“那麼你呢?你就該一個人受苦嗎?”
“相信我,我的離開真的是最好的選擇。況且,我媽只要知道我跟你在一起,她就會繼續不知民間疾苦。我在這裡真的不苦……我……”淚水梗在喉嚨,她突然用力摟著他的頸子,把淚水全都揉在他的面板上。“我只是很想很想你而已。”
鄺野想敲她的頭,想把她捉起來咆哮,可她哭得那麼可憐兮兮,他還能怎麼辦?
“跟我道歉!”鄺野低吼一聲,也有一肚子的委屈。
“對不起……我只是太愛你了……我不想你再過回苦日子。”她撫著他剛硬的臉頰,刀鑿般的線條,淚水始終沒幹過。
“最讓我受苦的事就是你不在我身邊。”他吻著她的淚水,激動地說道。
“我知道你不會是自憐自艾過生活的人。”
“我確實沒有自憐自艾,我只是像臺機械一樣全天候工作,因為一旦安靜下來,我就會滿腦子都是你,我甚至連覺都沒有法子好好地睡。”他板著臉說道。
“對不起。”她捧住他的臉,輕吻著他唇。
他扣住她的後頸,指尖抹去她臉上淚水,舌尖則放肆地索求著她的每一分回應。他的吻太重,吻得太深,方淨文一時沒站穩,身子直往床上跌落。
鄺野當然不可能放棄這種好機會,壯碩身子直接覆了上去。渴望太久的雙唇及雙手很快地便讓她與他一同縱情,失去理智地拱身嬌喘著。
他扯落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褪去她的衣裳,炙熱男性抵住她最私密肌膚。
“我……我這裡沒保險套。”她雙頰嫣紅、全身都燃燒著火焰。
“都要結婚了,你還管什麼保險套。”鄺野壓低身子,吻住她的蓓蕾,並緩緩地沒入她緊窒得讓他瘋狂的美好中。
“我……”在他的身子沉入她體內時,她忘了自己原本要說什麼。
在最初的緊繃感之後,她成了他身體所掌控的一隻棋,隨著他的操弄而不停地在高峰邊顫抖著,直到他終於給足了她太過度的快樂。他才好心地改變節奏,狂風暴雨地將她帶入顛峰。
她虛弱地被安置在枕間,並用棉被溫暖地蓋著。感覺他拿來了熱毛巾,為她清理著身子,她害羞地將臉埋入枕頭裡,卻連這樣的小動作,她都無力到顫抖。
“你的枕頭是我。”鄺野一回到床上,便把她攬回胸前。
她閉著眼,連說話力氣都還不大有。
他打了個哈欠,還沒完全調整好時差的他,現在一放心之後,所有疲憊便一股腦兒地湧上。
“我們明天就回家。敢反對婚事的人,我賞他幾拳。”他閉著眼說道。
“幹麼老是想用拳頭解決事情。”她用臉頰輕揉著他的胸前,也閉上眼柔聲地問道:“老夫人好嗎?”
“她好得很,正等著我帶你回去讓她抱曾孫。”鄺野呼吸變慢,雙唇在她發邊廝磨著。“我們明天就回去。”
“不可以。”她睜開眼睛看他。
“為什麼不可以?”鄺野困難地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著她。
“我跟大家說過早餐要賣到這星期五,我還沒跟大家好好道別。”她柔聲說道,撫著他眉宇間的擰皺。“我們不差這三天吧,為什麼皺眉頭?”
“因為我氣你老是把別人擺在最前頭。”他臭著臉,鼻翼憤怒地歙張著。
“誰說的?那是因為……”方淨文突然起身爬到他身上,坐在他腰間。
她俯下身捧住他的臉,雪白胸脯拂過他的胸膛。
鄺野血液沸騰,睡意全被扔到九霄雲外。
“你已經在我內心裡了啊!”她甜甜地在他唇上說道。
鄺野倒抽一口氣,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平在床上。
“我們不是要睡覺了嗎?”她低喘了一聲,嬌顏緋紅地瞅著他。
“做完再睡。”他吞進她所有的話,再次將她壓入床榻間深情地纏綿,直到他們再也分不清楚彼此為止。
半年後的臺灣——
“喜麗,你看到鄺野了嗎?”方淨文從廚房裡走出來,手裡端著一個月才炸一次的甜甜圈。
“好像去涼亭找老夫人了。”上官喜麗笑嘻嘻地說道。
“廚房裡有剛炸好的甜甜圈。”她說。
上官喜麗先是眼睛一亮,繼而痛苦地抱頭呻吟。“你跟老闆結婚半年,我已經肥了三公斤。”
“你吃得開心,這樣最重要啊!不然,你可以跟鄺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