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時間過得也不慢,不知不覺到了晚上,這一下午,連一個上廁所的人都沒有,生怕從華彬身邊路過,更怕破壞這緊張的氣氛,誰也不願意做導火索。
晚飯時間又到了,一個五十多歲老頭負責送飯,還是清水疙瘩湯,丁丁大的饅頭,和一個蘿蔔條。
華彬第一個去打飯了,一口吞下兩個饅頭,幹了清湯,隨後又嚼著蘿蔔乾喝起了白酒,半天的功夫,整整二斤烈酒,他卻如飲清水,灑脫愜意,豪氣干雲。
七點鐘,工作結束,警員來收走了所有成行的蛋糕盒,並開啟了房間最角落的電視機,現在是學習時間,當然是學習七點鐘開始,怎麼換臺都沒用,而且永遠沒有大結局的新聞節目。
讓這些服刑人員看看,我朝的領導人嘔心瀝血,殫精竭慮,看看我天朝萬里河山,繁花似錦,我朝百姓,安居樂業,再看看世界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所以一定要好好服刑,認真改造,爭取早日出去重新做人,享受太平盛世。
半個小時的學習結束,室內八個人又進入了到了坐板狀態,晚上九點,外面響起了哨聲,這是熄燈哨,到了睡覺時間了,不過卻不能熄燈。
眾人放好被褥,紛紛躺下,盯著日光燈,蒙著眼睛開睡。
很快華彬就打起了呼嚕,可以說是沾枕頭就睡著了,鼾聲如雷,無比的香甜。
這也算沒心沒肺到了新境界了,通常第一天進來的人都是惆悵滿腹,對未來的未知與絕望,對環境的恐懼,別說吃飯睡覺,恐怕死的心都有了。
而華彬吃得香,睡得著,還喝了兩瓶烈酒。
此時烈酒在體內隨著真氣執行,大量酒精隨著毛孔排出,少量的酒精和大麥的營養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