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見,他本來就不是來爭功的,何況這件事也算因他而起,羅強又是他手下的兵,捧一捧自己人也是應該的,小夥子的人品還是過硬的。
隨後,郎國明透漏了一個最新訊息,那就是匪徒們這次的行動明顯突然且倉促,周邊影片顯示,他們是除了火車站直奔這裡的,武器是一早就存放在寄存處的,透過他們的車次,警方發現,他們是來自省城的,並且沒有倒車,可能總部就在那裡,省廳已經組織警力去調查了。
另一個可喜的訊息是,他們的武器是一早存放在寄存處的,說明本市也有同夥,而且寄存武器的這個人已經被本市警方根據影片和相關資訊,逮捕歸案了,從他身上一定能獲取更多的情報。
這確實是一個讓人欣喜的結果,針對這個軍火組織也算有了重大突破,只不過華彬說道:“何必這麼麻煩,這次參與行動的歹徒,不是還有四個活口嘛!”
華彬不是特警隊的人,郎國明當然不能數落他,只是沒好氣的說:“那四個人確實還活著,其中兩個的腦袋就像破碎的西瓜,一個重度腦震盪,一個顱內出血,不死也會終身殘廢,另外一個被擊中太陽穴的,現在還在重度昏迷中,還有一個被踢中蛋蛋的傢伙,啊?什麼?好,我知道了……”
郎國明和旁邊人說了兩句之後,告訴華彬:“被踢中蛋蛋的傢伙,醫院剛傳來訊息,已經死亡了!”
這就是華彬手下的四個活口,還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嘛,還得lang費警察醫院的醫務人員照顧他們!
華彬也是無奈,他自認為已經手下留情了,不過這就像孫悟空打那些強盜草寇一樣,明明是放一條生路,只是隨手一扔,照樣粉身碎骨。
華彬不想多糾結,岔開話題問道:“花隊長呢?”
郎國明曖昧一笑,道:“省廳來人了,還在和大領導們開會,而花隊長本身就是省廳的人,特殊被留下了,說是有重要任務交給她!”
“重要任務交給她?”華彬苦笑不得道:“不會又讓她去做臥底吧?這種單純的暴力事件,她能去哪臥底啊?”
郎國明無奈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還是問她吧。”
華彬滿心的無奈,他覺得花慕藍真心不適合做警察,但她又是一個外柔內剛的人,何況還揹負著父親的血海深仇,肯定不會聽華彬的勸。
只是,現在的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非常可怕的程度,未來會演變成什麼樣,無法想象,就憑花慕藍那三腳貓的功夫和打哪指哪的槍法,她能幹什麼?若是她有個意外,還得老子出馬,這不是給老子找事兒嘛!
也許,花慕藍幾次創造奇蹟,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或者她在隻言片語中暴露了花華譁組合的情況,有心人就是想借她來利用自己?!
華彬也無所謂,做花慕藍身後的影子更好,能幫他立功授獎,快速高升,而且自己不在局內,行事也不受約束,就像今天,狂虐歹徒到死,也不會有麻煩。
之後郎國明告訴他,這其中除了歹徒之外唯一的死者梁洪浩,按照被歹徒殺害來處理了,至於他所發現的狙擊手已經無從查詢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華彬的心情很平靜,因為他預感到未來的日子很難再平靜了,所以他必須要平靜,以最冷靜的平常心對待任何突發事件。
這邊,華彬講情緒身體都調整到了最佳狀態,而另一邊的周彥君就沒這麼好的心態了。
自從旅館二樓冒著槍林彈雨逃脫之後,他就藏在旅館後小巷的垃圾箱中,這旅館建成三十多年了,從第一天這老式的綠皮就存在了,這三十多年來,積累的汙垢已經無法清理了,還有積累多年的臭味,不止是刺鼻辣眼睛了,鑽心吶!!
他這一呆就是直到天黑,沒被打死險些被燻死,而且他還受了傷,有兩處被子彈的擦傷,最狠的還是破窗而出時,撞碎的玻璃碴猶如萬箭穿心一般,刺的他滿身都是,有些大傷口持續在流血。
好在他堅持過去了,等天色全黑下來才露面,直接上了門口的一輛計程車,車子飛快的開走了,來到車水馬龍的主車道,那出租司機開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原來這個出租司機竟然是周彥君的小夥伴,而且還是個女人,只不過帶著黑超墨鏡,穿著正規的出租司機工作服,顯得很專業。
周彥君奄奄一息的躺在後座上,臉上手臂上還在滲著血,他虛弱的說:“我也不知道,這幫傢伙一進門就朝我開槍,根本就是想要我的命。”
“你最近活動頻繁,太過招搖,是否無形中得罪了誰?”女人以上位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