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站在那裡,他還開口呼救,但卻一點底氣也提不起來,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脈正在崩碎,就好像一隻炸裂的杯子,滿是裂痕,不碰它還不會碎,但其實已經無藥可救了,必死無疑!
離開了健身房,華彬揹著帆布兜子直接來到了石河畔,這是一條源自北部山區,貫穿全市,在南端入海的河流,也是全市飲用水的母親河。
在城西區郊外,是河面最寬,水流最深最急的一段,河上有兩座鐵路橋,一條修建於上世紀六十年代,由於日久年深,十年前在對面五百米外,又修建了另外一條。
不過因為種種關係,新橋被迫停工了,目前華彬就在這座廢棄的新橋上。
開啟帆布兜子,口中叼著煙,頂著烈日,不緊不慢的安裝著狙擊槍,不時看一下時間,四點三十八分,一輛特快列車將從對面的鐵路橋上駛過,五號車廂三十六號靠窗的座位上,坐著的是白潔的搭檔,他要去其他地方執行新的任務,不過他去不了了,華彬為他開闢了一條新的死亡航線。
一根菸抽完,時間已經臨近了,華彬用沿途從一個乞丐那裡順來的土豪金手機,給車站機務部門打去電話,道:“我是xx鐵路局辦公室的幹事,通知你們,今天xx沿線有鐵路局領導臨時檢查,通知xx特快的司機千萬不能晚點。”
對方一聽也不管真假,立刻保證,絕不晚點。
華彬結束通話電話,鑑於我朝列車經常晚點,未免耽誤工作,必須提前知會一聲。
雖然,華彬收斂心神,匍匐在橋上,架起了狙擊槍,感覺有種鐵道游擊隊,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敵人的末日就要來到,車站和鐵道線上,是我們殺敵的好戰場!
沒多久,火車的轟鳴聲就隨風傳了過來。
華彬緊盯著瞄準鏡,幾乎是瞬息間,車頭出現在了瞄準鏡中,華彬憑藉著感覺,心裡計算著速度和方位,運用他對子彈的速度和準確性,幾乎看到了車頭立刻就扣動了扳機。
高速執行的火車以二百六十公里的時速飛馳而過,短短五百米的鐵路橋幾乎是眨眼逝,看到車頭就開槍,子彈的速度透過時間差,正好擊中了五號車廂第四扇窗……
至於結果華彬根本看不到,但他對自己的槍法有絕對的信心,對我朝的國情也絕對有信心。
殺手習慣性的會選擇視窗的位置,因為方便逃脫,我朝的火車上,座位是無法變更的,敢坐別人的座位,殺手也得捱打!
華彬飛快的拆散了狙擊槍,重新裝進帆布包,剛點上一根菸,耳邊立刻傳來了尖銳的剎車聲,即便已經看不到火車的影子了,但那急促劇烈的剎車上仍然傳了出來,可想而知多麼緊急。
華彬等了一會,拿起手機,又撥打了剛才機務部門的電話,問道:“我是鐵路局幹事,你們怎麼突然停車了?”
對方貌似是個調車員,立刻說道:“車上出人命啦!我剛問過,一名叫‘王申’的男性乘客好像被槍擊了!”
“快點去詳細調查!”華彬吩咐一聲立刻結束通話電話,然後將手機扔進了河中。
“王申?”華彬嘿嘿直笑:“果然是白潔的搭檔,也不知道有沒有張敏和美紅,剛才宰的那個教練不會是高義吧?不管他們, 但下一個,我就叫他東子吧!”
華彬給自己找了點樂趣,有種橫掃賤男,勸白潔從良的感覺。
重新背起帆布包,揹著夕陽,華彬優哉遊哉的走著,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長長的,顯得有些孤寂和悲涼,就像隻身上路的孤狼,卻有著橫掃天下的勇氣與力量。
夜幕降臨,紅蝶音樂酒吧剛開門,一群年輕人已經迫不及待的湧了進來,其中還有華彬。
他一進門就直接坐在了吧檯旁的高凳上,香菸和打火機放在吧檯上,這酒吧的氣氛很好,主題叫‘只預約浪漫,不出售愛情’,也就是所謂的一夜晴酒吧。
中間有個小小的舞池,旁邊是一個小舞臺,上面有個小樂隊,自彈自唱著一些浪漫的歌曲,年輕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唱歌,盡情的揮灑青春。
當然,既然是預約浪漫,自然少不了外圍女,華彬身邊就有不少,很少有濃妝豔抹的,看起來都很年輕,有些還是在讀的大學生,下海賺外快。
“大哥,喝點什麼?”吧檯裡一個酒保過來招呼道。
華彬抬眼看了看他,二十四五歲的小夥子,留著莫西幹髮型,帶著一排耳釘,很潮的樣子,脖子上紋著一個女人的臉,看起來好像女鬼,眼中沒有眼球,很是��恕�
華彬看了看他,道:“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