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有,人越多的地方,精靈反而越少。特別是這種大戶人家。”
“那就是不在這裡了。或許,他們將齊修藏在了其他地方。”
“你覺得,藏在哪裡最安全?”尋南墨重新披上了斗篷,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想了想,林寒回:“我覺得,家裡最安全,可以讓他待在自己能夠掌控的地方,也可以時時看著而不被外人發現。”
“如果藏身家中,你覺得哪處最保險?”
“人少的地方,不經常來人的地方。”說到這裡,林寒頓語,環視四周,她承認,尋南墨猜得沒錯,最安全的藏人之地,就是齊家,就是這座荒廢的院子。
可是,這裡明明什麼都沒有。
與此同時,林寒忽然想起古人喜歡暗道的說法,她轉向剛才搜查過的第二間屋子,微微眯眼。
“我知道他在哪裡了。”林寒抓起尋南墨的手腕朝屋裡跑去。
“在那。”她指著水缸底下,“那個草蓆下,一定有暗道。”
揮了揮手,尋南墨將水缸移到了一旁,草蓆也被捲起,底下,果然有一塊兒鬆動的木板。尋南墨走去,木板‘吱呀’開啟,一截木梯直通黑暗的地下室。
“跟緊我。”尋南墨攤開手掌,一團明火從手心飛出,在他的肩膀周圍跳躍。
林寒抓緊他斗篷的衣角,和他一起小心地走入地下室。
“誰?”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寒回身,漆黑中,是一身青衫的短髮男人。
一張木床、一節書櫃、梳洗用具、盆碗碟筷,所有生活用具一應俱全,出現在這樣有些可怖的地方。
“齊修?”林寒試著叫了他一聲。
“你們是誰?”他隱有怕意,從床上兀地起身,手中的書本放下。
由於光線亮度的問題,尋南墨身邊跟著的燈影如同熾熱的led,將齊修一旁的煤油燈光徹底壓下。
齊修看不清他們所帶的照明工具,正要眯眼細看,尋南墨肩頭的燈一瞬熄滅。
“原來你真的沒死。”林寒走近他,這個人看起來不帶攻擊性。
“你們是誰派來的?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齊修從枕頭下拿出一把匕首,“別過來。”
原來,秋老爺和齊家真的效仿了《野史》上的故事,為了齊修和秋蟬的愛情,欺騙了所有人。那麼,接下來故事的發展,是不是就要讓齊修開始裝神弄鬼了。
這樣成全一段愛情的方式,有什麼不對?尋南墨要來查什麼?
林寒看向一言不發之人,他的眼中泛著冷意,探究也夾雜著打量,良久,在齊修越來越緊張後,他終於出聲,“為什麼要殺了秋蟬?你不是愛她嗎?”
“小蟬?”齊修驚愕,扔下手中的匕首,“小蟬怎麼了?他們怎麼她了?”
“她現在無礙。”尋南墨看了眼他手背上的傷疤,“本溪湖的霍亂,你在就種好了疫苗,所以沒有病死。這件事,是不是秋家和齊家一起策劃的。為了你們可笑的愛情,害死了那麼多人。”
齊修後退幾步,一個踉蹌坐在床上,“我。。。。。。”他搖著頭,“我也沒想到,家父為了我和小蟬,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我和小蟬的本意,我們只是想在一起,為了在一起,我們經歷了許多,如今又跑出來一個國公府的公子。我們兩人不甘心。如果不能在一起,我們就殉情。”
尋南墨瞥了眼他平常看的書,多是與地質勘查有關,可見,他除了愛情,對事業也放不下,“我要知道事情的經過。”他冷聲道。
“你們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齊修警備心很重。
林寒插言道:“秋蟬病了,我們只有知道事情的經過才能救她。”她看了眼尋南墨,想起他問秋蟬的那句話,‘是第一次就說治不好,還是治了幾次才這樣說’,尋南墨既然這樣問,秋蟬染病,一定有問題。
“她病了?怎麼沒人告訴我?”齊修站起身,神色慌張,“不行,我要去見她。”
從他的表現來看,他像是並不知情。
“你現在出去,會被發現根本沒死的,你們的那個計劃,會毀了。”林寒攔下他,“我想,這就是齊家不讓你知道的原因。”
“她怎麼樣了?有多嚴重?”齊修激動地抓著林寒的手臂。
尋南墨蹙眉,一抬手,將他推回床邊,害他重重摔倒。
“你輕點兒。”林寒怕尋南墨再掌握不好力氣,讓齊修也斷了肋骨。
尋南墨淡淡收手,自從害林寒受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