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
“發生什麼事了?”
“影視城那裡有一起人口失蹤案。”林炎推林寒進入一輛大巴車,裡面坐著偵探事務所的所有人和幾個民警。
“丟了什麼人?怎麼這麼大仗勢?”林寒對張申俞點點頭,和他坐在了一起,林炎示意司機開車。
張申俞從身邊拿起資料遞給林寒,“申亦藍,‘嘉華影視公司’三線女星,一個月前在上海影視城拍戲時失蹤。”
“可是,立案時間寫的是一天前。他們這麼晚報案嗎?”
“她有一個男朋友,圈外人,經營了一家珠寶公司,總是莫名其妙就將她帶走,失蹤對她來說是常事。”張申俞指了指一個男人的照片,“這是她男朋友,給了劇組一些贊助,讓她得了女三的角色。劇組對她失蹤已經習以為常,礙著經費問題,沒有換掉她,反正她的戲份也不多,都是她來了再拍她的戲。”
“有沒有查過她的出行記錄?”林寒盯著‘申亦藍’的照片。
張申俞搖搖頭,“不是……這次情況比較複雜,她其實已經死了。但是情況惡劣,對外先說是失蹤。”
放下照片,林寒蹙眉,“死了?在哪裡死的?”
“影視城裡,幾個劇組拍戲時,都在攝影棚看到了她被懸掛起來的屍體。”
“幾個劇組都看見?”
“對。”張申俞拿出手機,翻出照片給林寒看,“現場我們還沒去,這是當地的民警給我們傳來的現場照片。不可思議的是,她被切成片狀,分佈在了幾個片場,而她身體的每一片都被泡了水。你現在看到的是她正臉的圖片,後身已經沒了。”
滿身是水的女人?
林寒接過手機,盯著那張不熟悉的臉,確定自己見到的女人不是照片上的申亦藍。
一根細線穿在申亦藍切成片狀的雙手雙腳上,讓她呈現一個‘大’字,頭髮已經剃光,只留了身子輪廓的部分。剩下的身體組成,呈現橫切面,是被晾曬乾後切割的,所以,身體的內臟可以看清,已經成了‘人幹’。
林寒將手機還給張申俞,“申亦藍的男朋友調查過了嗎?”
“這一個月他都在英國,申亦藍失蹤那天,沒有他回國的記錄。而且,據他所說,一個半月前,申亦藍就和他分手了。這個女人對外總說是他帶走了她,可他一直都在外地出差,已經很少與她聯絡了。”
林寒再問,“分手理由,那個男人說了嗎?”
“申亦藍私生活太混亂,特別是她在酒吧做歌手時,總是喝得爛醉,夜不歸宿,這個男人受不了了。”
林寒點點頭,看到影視公司的名字,“這家公司投拍的戲是什麼型別的。”
“這個就問到重點了。不僅僅這家公司在投拍一部電影,而且好多家公司都投拍了這種型別的電影。”張申俞從一旁的檔案包裡拿出一張舊報紙,“看看,一個月前的報紙,上面詳細講述了幾家公司,同時從一個女人手裡買走了她珍藏的一本回憶錄。”
林寒展開版面,看到一行標題,“舊上海歌女‘錢雲’生平往事將被搬上大熒幕”,正文用了一個版面來描述這個上海傳奇的歌女,以及她與多位歷史風雲人物的愛恨糾葛。
林寒跳讀最後一段,“錢雲的孫女杜小娥從其遺物中獲得了她的一本手記。上面詳細描述了她在大上海舞廳做歌女的那段往事。這本手記已被杜小娥整理成書,將以《zodiac》為書名,不久後,面向廣大讀者。在此之前,已有多家影視公司同時購買下了這部書的影視版權,他們將以不同的視角為大家展示一代歌女錢雲的生平過往。”
放下報紙,林寒疑惑:“《zodiac》?為什麼書名要用這個?”
張申俞解釋道:“《zodiac》是‘十二宮’的意思。這是錢雲最有名的一首歌,她憑藉這首歌紅遍了整個上海。”
明白了張申俞的意思,林寒點頭,原來那些掛了‘申亦藍’屍體的地方,都是準備投拍‘錢雲’往事的劇組。
“具體的資料能讓我看看嗎?”林寒將報紙還給張申俞。
“我們到上海後,會和當地警方一起調查,咱們身後坐的這些警察,就是上海派來請師父過去的。”
林寒點點頭。看向漆黑的窗外,回憶她見到的舊上海女人,再想照片裡的申亦藍,確實不是同一個,氣質也不一樣。
“師姐。”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有人拍了拍林寒的肩膀。
扭頭,林寒這才注意,上次那個手語翻譯研娜也坐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