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這樣一個女性眼中的完美男人,鴉居然敢單刀直入,實在勇氣可嘉。
那個女性眼中的完美男人,可是男人的噩夢啊。
“呃,我覺得她不錯啊,獨立、能幹,拿著槍的時候真有魅力……還會時不時笑笑,我們合作得很默契,氣氛也很輕鬆。而且——”鴉沮喪地嘆了口氣,“她誇我俊俏,還說很喜歡身上有戰火味的男人,如果我是她在這世上見過的最後一個男人,她沒有遺憾……我以為她是喜歡上我了,原來不是……”
三人聽著鴉充滿失落感和困惑感的傾訴,表情各有千秋。
碎翻白眼,一幅習以為常而懶得理會的表情。林威略微搖頭,撇撇嘴叫也懶得發表意見。
梅杜卡出於同情,笑道:“夥計,我跟你說過,女人的話十句裡有九句是不能相信的。”
“別這麼說,我會對女人絕望的……”鴉嘆道。
“但願你以後不會對男人產生希望。”林威折損地說。
鴉哭笑不得:“如果我向一個男人告白,會有人能接受我嗎?”
碎對於鴉這種不分性別的純良意識,滿臉黑線:“你可以試試。”說完,她扛起洛之行,“我們這邊差不多搞定了,確認洛之行服食了MG,現在準備把他帶走。”
“你們先走,我必須要回舞臺,不然S小姐會把我殺了。”鴉無奈地說。
三個同伴沒有意見,尤其是碎,她那勝過男人的臂力輕輕鬆鬆地把洛之行倒掛在自己肩上,大步迎著那堆屍體走去。
梅杜卡看著血腥的畫面,直皺眉頭:“對方會派人來清理場地吧?”
“他們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碎冷冷地說。
梅杜卡追問:“啊……要把這大傢伙從那幫人眼皮底下帶走啊……新年為什麼不能過得輕鬆愉快一些,我想一邊喝著梅子酒,一邊左擁右抱……”
林威留在原地,透過定位儀謹慎地確認了退路,然後開啟自己的手錶通訊器:“鴉,你是不是把MG的藥瓶放到司徒空身上了?”
“啊,你看見了?”
“你的接吻只能騙過那群豬頭歌迷。”
“呵呵,我看司徒空吻得挺歡快,我都想咬他了。”鴉有點生氣地說,隨後含糊地發出一些思考的聲音,“我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是我想留下線索給司徒空,說不定將來能讓他露出馬腳。”
“果然又是憑直覺嗎?”林威輕輕地冷笑。
鴉乾澀地笑了兩聲,“雖然我估計,這次行動不是他策劃的,但是我不信他會單純只是為了來看演唱會。反正瓶子留在我們自己身上也比較麻煩,不如給他吧。要是他被保安搜出攜帶違禁藥物,抓到警局待一晚上也不錯啊。”
林威無聲地淡淡笑了一下:“你能有心情開玩笑,說明傷得不嚴重?”
“嗯,還成,就是一會跳舞會比較累了。”鴉的語氣還算輕鬆,儘管呼吸聲在林威聽來,已經顯出些許疲態,不過普通人無法分辨。
鴉又道:“時間快到了,我再不出現,S小姐估計會暴走。一會我再設法跟你們聯絡。”
林威笑了笑,朗聲嘆道:“藝人果然辛苦啊,魅影之子殿下,你好好加油,不要讓十二萬歌迷失望。”
“加什麼油,現在一邊走,一邊在漏油呢,唉。”鴉說笑地嘆著氣,然後切斷了通訊。
林威趕上梅杜卡和碎他們,距離新年還有三個多小時,和去年一樣,他們可能又將在亡命的路途中倒計時。
【035】
司徒空離開會場後,沒有直接走人,而是坐在停放於地下停車場裡的保時捷911GT2中,停車場裡冷調的白色燈光打在銀色的車體上,炫目耀眼,有著冰川一樣的光芒,但是車內卻很昏暗,頹廢的氣氛縈繞不散。
幾縷髮絲又不太聽話地耷拉下來,修飾著光潔的額頭,整潔的外貌透出幾分邪氣,但這都遠不如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睛。
他吸著煙,單手扶著方向盤,表情冰冷嚴肅,不像政治家,反而像個殺手。
就在幾分鐘前,他接了個電話,總統的來電,也就是他的父親,司徒靜王。
父親告訴他一個訊息,他們家族名下的某個藥局發生火災,所有科研設施全部燒燬,正在研製的藥劑以及研究資料全部被盜走,這是人為的縱火。
司徒靜王已經派人追查,被盜的藥劑試驗品經過一個犯罪團伙之手,藏在了女神競技場,他的人會設法取回藥劑。
父親告訴他此事,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