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小說:妖火連天 作者:一意孤行

床頭,陽光在他的背後,他的影子蓋在了連相柳的臉上。連相柳因為距離的改變而微微抬起了頭,然後,他覺得,那個被仰視的角度很舒服,可以看清連相柳臉上的全部神情。

“對不起,我的初吻已經送給司徒空了。”他老老實實說。

“以後,不許再吻別人。”連相柳平靜地看著他,目光深邃。

鴉露出了一些為難的神色:“指嘴對嘴嗎?”

“嗯。”

“那有點困難……”

連相柳的眉頭剛剛往下壓了一奈米,鴉就緊張了。“呃,人工呼吸也算嗎?如果人工呼吸也算接吻,那麼我的初吻早就不知道在哪裡了。”

連相柳哭笑不得,淺淺地勾勒起嘴角,溫柔地笑了:“那麼,除了人工呼吸的情況以外。”

“好。”鴉鄭重地點了頭,期盼而忐忑地看著連相柳,“心臟病人可以接吻麼?”

“可以。”

鴉還是遲疑了一下:“如果有不舒服,馬上推開我也可以……”

“好。”

連相柳平靜得令人難以明白他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不過鴉鐵了心,決定破罐子破摔。

鴉扶著牆面,慢慢地彎下腰。他全身的韌帶都很柔韌,腰很自然地彎曲成性感的弧度,單膝擱在床邊,壓住了被子,另一隻手搭在了連相柳的肩頭,稍稍用力捏住了。

他閉上眼,吻了上去,就像他拿著機槍向敵人衝鋒時一樣,直接果斷,沒有迴避,也無需迂迴。

梅杜卡說,他的人生信條就是直的,筆直地往前衝,不需要轉彎,如果受了傷,就停下來歇一歇,好了繼續衝,對他來說,未來的路比過去更重要,他勇往直前,絕不回頭。

現在,他準備拉著這個男人的手一起,當對方累了時,他就揹著他走,當自己累了時,就靠著對方的肩膀走。

兩個人,可以走得更遠。

閉合在唇齒間,纏繞在一起的舌尖讓連相柳在窒息的瞬間,後腦頂在了牆面上。耳邊異樣的靜悄反而擴大了內心洶湧的熱浪,他的手指在被褥底下緊緊揪住了床單,那狠命的樣子就像在擰斷所有阻撓他們的事物,也擰斷自己的生命線。

他的心裡在滴血,他緊閉的雙眼中是呼之欲出的淚,只是他再度忍下了。這份激盪在胸腔中的烈火灼燒著他本來就弱不禁風的心臟,讓他承受著比普通人十倍百倍的痛苦。但即使很辛苦,他也不會鬆開眉頭,推開面前的人。

十幾年的等待,在這一天終於可以結束囚禁。可是他並不能完全快樂起來,他深深瞭解,自己已經深陷在黑暗的世界,再也無法抽身。他的雙手太骯髒,永遠無法洗淨汙穢。

如果,我能對你坦露我的全部,如果,我能讓你看透我真實的內心,那個充滿了鮮血的骯髒世界。

你,能接受一個完整的我嗎?

【081】

兩天前的午後,林安到他的辦公室,關閉了所有監|聽裝置後,他說:“連先生,給連風注射毒|品的,是殷家的人,他們在龍凰城和輝夜城都有勢力,和司徒家族有結盟關係,除了諾亞港都的公主嫁給了司徒空以外,兩家的遠親曾經還有過聯姻。”

“哦?”連相柳擱下了筆,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據說,有個遠親在國外留學,這兩天剛剛回國,很有可能他是輝夜城主的下一任繼承人。”

“遠親?”連相柳皺了下眉頭。

林安道:“司徒家族本家一脈單傳,司徒空死後,那些親戚就開始蠢蠢欲動,準備搶奪本家的權位。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人突然回國,很明顯是衝著城主之位來的。”

“老狐狸是想用他封住宗家篡權吧。”連相柳摸索著,沉思了一會,“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司徒宮。”林安回答。

連相柳沉默了片刻之後,盯著報紙上司徒空海葬的新聞大標題,冷冷地彎了下嘴角:“林安,你去一趟輝夜城,找那邊最大的地下賭|場老闆,我需要一筆鉅額,存入這個叫司徒宮的人的賬戶。”

“遵命。”

“你離開後,這裡可能會出事,這兩天我會盡量小心,你辦完事,立刻回來。”

“明白!”

連相柳沐浴在暖光中,但那些光芒永遠無法趕走他臉上的陰冷。

芙利亞·格蕾向他報告說,湘河水利堤壩塌方是有人故意搗鬼,他不用猜就知道,一定和司徒家族有關,這個家族是擺明了和他扛上了,司徒靜王表面上不動聲色,背地裡也應該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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