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去幫連貴作些農事工夫,也好,皮肉全給曬黑了。”黃大香端過茶來說,“找他有事?”
“沒他的事。。。 ”張仁茂喝著茶,擰緊眉頭,看他那樣子,明明是心事重重,黃大香不免有些緊張起來。
這時,吳國芬急匆匆進了門,把張仁茂招呼到門邊說了幾句話,張仁茂便起身出門了。
“是出什麼大事情了?”黃大香問吳國芬,“坐下來說說。”
吳國芬遲疑了一會:“申家學慈給打成右派了!”
“哎喲──”黃大香猛然一驚,“那還是個孩子呢,只比石賢大一點點,這右派罪名不小呀,你聽誰說這話了?”
“上午鎮上開會,聽龔淑瑤說的。”現在吳國芬又負責一些婦女工作,只是不算正式幹部,“雖說農村不抓右派,但也要開辯論會,得用這抓右派來警戒人,龔淑瑤說,申學慈一貫驕傲自大,不聽教育,跟他父親一樣對政府不滿,才落得這個下場,想悔誤也來不及了──她這話也說得昧心!”
申學慈可憐,黃大香嘆息,吳國芬默然。但讓人更為擔心的是申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