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奴才來稟告也覺得奇怪的很,“他可說了來做什麼?”
小太監連忙道:“過來的是盧保,說是十五爺這些日子功課上有難題,過來找殿下解疑。”
胤礽聽的糊里糊塗,還功課有難題需要解疑,什麼時候小十五這麼好學了?
這一解釋更顯得可疑了!
他剛想叫盧保進來問問,但是轉念一想,一會小十五就過來,當面問也就知道了。
可是既然都趕上這個時間來,胤礽便叫了何珠進門,“十五弟一會兒過來,你叫人備好一桌菜,就按他的口味來就是。”
“是,那殿下,要不要收拾好屋子,萬一十五爺留宿。”
“不用。”胤礽道,但是他一頓,又道:“備好被褥放在孤那裡就是了。”
這小子來也來毓慶宮留宿過,從前都是備好了房間,不過這次來的奇怪,還是叫人安排在他的屋裡吧。
若有什麼不明的地方,還能多問問,小十五是藏不住事情的,準保就說出來了。
胤祈一進門也不著急,他甚至還特意翻了書找出來問題讓太子二哥幫忙解答。
殊不知胤礽看他更覺奇怪,那小臉上簡直像印了幾個大字。
我!有!事!要!說!
但是他憋住了,就是不說,這可把胤礽的好奇心勾的死死的。
兩人用過晚膳,胤祈又被太子的太監總管何珠親自伺候洗的香噴噴,他往被窩裡舒服的一躺下。
太子穿著竹月青的裡衣剛到臥房,他便看到小傢伙卷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雖然毓慶宮比胤祈那邊的院子要大的多,但是太子的臥房並不大。
風水上講究臥室要小而聚氣,臥房太大就會耗散人的陽氣,所以紫禁城雖大,但是每個人的臥室都很小。
不過胤祈覺得是因為臥室小一點,冬天才暖和,即使有火炕和地龍在,房間太大也會冷。
就像是他那邊的花廳,只是待客之用,冬日裡就冷很多,要是有人過來得在花廳放不少炭盆才算暖和。
胤祈眼睛亮晶晶的,他一臉期待的拍拍床鋪,“二哥快來!”
胤礽悶笑一聲,以拳抵嘴,這才收了噴發的笑意。
看著比自己兒子還小的弟弟,胤礽也難得的來了趣味。
這胤祈一來,跟小孩過家家一樣。
胤礽掀了被子上床,側身看著胤祈,“說說吧,你來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告訴我。”
胤祈大吃一驚,“二哥,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說?”
這臉上都寫著字呢,誰還看不出來啊!
不過胤礽也沒真答他,反倒一臉回憶的說:“我清晨燒了一炷香,大師傅說我今日一定有收穫。”
“我還在想,近日忙碌的很,那裡來的收穫呢?可巧就是你來了。”
胤礽伸手一刮弟弟的小鼻子,他笑眯眯道:“原來是應在你身上。”
胤祈一聽,信以為真,他可想不到太子二哥也會胡說八道。
他嚴肅的端著小臉,坐起來拉著二哥的手,“二哥,大師傅說的不錯,我過來是有事要和你說的。”
“哦,什麼事?”
胤祈道:“二哥,這事你要放在心上。”
“好,我放在心上,你講吧。”胤礽漫不經心的應著。
胤祈低頭思索片刻,組織一下語言,“二哥,這幾日不僅僅是有有人彈劾水泥不該用,前些天還有人彈劾索額圖囂張跋扈欺辱朝臣。”
“怎麼還提到索額圖了?”
胤祈抬頭一看,太子二哥躺在那用手支著頭看他,聲音輕飄飄的,但是神色已然認真起來。
他抿唇,然後繼續道:“二哥,皇阿瑪很討厭索額圖,你不要再繼續和他來往了。”
胤礽輕笑一聲,摸摸弟弟的小腿,肉乎乎可愛,“這是誰告訴你的?”
胤祈搖搖頭,“沒人告訴我。”
皇阿瑪雖然告訴他想要達成什麼樣的結果,應該做什麼,但是並沒有教他該說什麼話。
這話是他想說的。
“皇阿瑪很討厭索額圖。”胤祈認真道:“所以索額圖會死。”
他說的語氣十分肯定。
“有一日,我在乾清宮睡覺,睡到一半醒來喝水,那還是半夜,皇阿瑪坐在桌子前,看著摺子特別生氣,唸叨著索額圖的名字。”
“能叫皇阿瑪如此的人,皇阿瑪該有多厭惡他,二哥你應該知道的。”
胤礽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