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啦,刁老大。”吐了吐舌,朱小媚慢慢的返到門邊,“我這個礙眼的電燈泡馬上離開,讓你們兩個好好的獨處吧!”
看她還好心的幫他們關上門,刁冠群突然覺得其實朱小媚除了聒噪以外,其實也挺可愛的。
安靜不到一分鐘,朱小媚突然又探進頭來神秘兮兮的說:“老闆,那不能說的四個字就是『外強中乾』。哈哈哈哈……”說完,帶著放肆的大笑聲,拔腿開溜。
撤回前言,朱小媚不只聒噪,還嘴賤得令人生厭。
“外強中乾?”唐晚霜漾著淺笑望著他。
這其實不是她第一次聽到,從她醒來之後每個人不管有沒有在現場,早就把刁冠群那天昏倒的糗事不斷重複了N遍。
看在這件事的確讓坐月子的生活增加許多趣味的份上,這個每天被嘲笑挖苦,臉色越來越臭的男人就犧牲一點吧。
“有那麼好笑嗎?女人。”氣呼呼的拉開椅子,刁冠群臉色不豫的低吼。
他自己都不想承認那個直挺挺昏倒在產房的人是他,而且他什麼時候不昏,竟然在她要打麻醉針的時候昏過去,現在光回想他都覺得丟臉。
可惡!他男人的尊嚴還有自信,全都被這一“昏”給毀了。
“是挺好笑的。”點了點頭,她坦言不諱。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這麼一說,他就像只鬥敗的公雞,懊惱的想挖個洞跳下去,把自己給埋了。
玩笑開夠了,唐晚霜收起笑臉,有點疑惑的問:“昨天伯母來看我的時候,她問我,我們決定什麼時候結婚?你跟伯母說我們會結婚嗎?要不然她怎麼會這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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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床都不知道滾過幾圈了,孩子也生了,她現在除了嫁他以外還能嫁給誰?
唐晚霜搖了搖頭,“我不能嫁。”
“什麼叫做你不能嫁?小霜霜,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這原因說來簡單,但其實還挺複雜的,要她說明的話,感覺很花費力氣呢。
沉吟了半晌,她再度抬起頭立下保證,“明天,明天我會告訴你為什麼。”
“為什麼不能現在說?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不能嫁給我?”刁冠群焦躁不安的抓住她,審視的眼企圖想從她臉上看出些端倪。
原以為兩人一定能夠圓滿的在一起,沒想到最後關頭她竟然臨時喊卡,這要他如何能接受!
“我只能說明天你會得到所有的答案。”
他只好壓抑著這股不解,他知道她會這麼說一定有原因,就等明天看她怎麼說吧。
“唐晚霜,這是怎麼回事?!才多久沒看見你,你竟敢揹著我們偷生孩子?!”嚴肅的男聲在病房裡轟炸開來,其音量絕對可比擬雷鳴。
“唐晚霜,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太不懂事了。”
“那個野男人是誰?”
“唐晚霜,你真是皮在癢了!”
“我就說,當初不應該答應你讓你搬出去住,甚至還答應你什麼鬼條件,讓你除非自願,一年只固定回家四次,你看現在搞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卻是最後才知道。”
“就是啊,這到底是誰答應的條件?”
繼第一聲轟天雷鳴後,幾個高低不同的男聲接續響起,雖然語氣多有不同,但是炮口對準的方向倒是很一致。
“這是怎麼回事?”提著早餐,刁冠群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景象,一群大男人圍著他的女人大聲開罵。
不管這些人是從哪裡蹦出來的,敢對他的女人這樣大呼小叫,那就是找死。
“這小子是誰?”中氣十足的雷鳴再度響起,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出自一個六十歲的老人之口。
推開那些男人,刁冠群親密的摟著她,張狂的笑著,“老伯,我是她的男人,刁冠群。”
“刁冠群?”突然間,其他男人全神色複雜的盯著他看。
臺灣姓刁的人不多,長相能夠如此霸氣又跟那個人同名同姓的,他們想不會有那麼多的巧合剛好都被他們給遇上。
所以眼前的這個男人應該就是他們印象中的人沒錯。
“你們認識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生起,刁冠群仔細的看了這一群男人一眼,覺得似乎有點眼熟。
“豈止認識?”哼!他們的樑子可是結大了。
光他讓他吹了多少次的海風,最後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