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的打斷了馨緋的話,之後,便一直端詳著馨緋,那眼神,竟是帶著複雜,又驚恐,卻也有不甘。
盯著馨緋的臉許久,司徒靜這才緩緩的走了過去,抬起馨緋的下巴,“倒是一張俏麗的臉,作為一個宮女,豈不是太可惜了些。”
“娘娘,奴婢打聽清楚了,太后正在訓練她,只怕,她不止是個宮女這麼簡單。”一邊一個穿著紫衣的宮婢貼到司徒靜的耳邊低聲說道。
“本宮知道了,月牙,你可以下去了。”德妃冷哼了一聲,再次端詳著馨緋。
司徒靜的嘴角含笑,眼中卻帶著怒色。剛才她就感覺到太后對馨緋不一般,到如今,倒是確定了馨緋的用處。緩緩的上前走了一步,望著馨緋,很是不屑的道,“怪不得找個標緻的人兒,原來是有用處的,這一張俊俏的臉是要迷惑誰啊?”
“娘娘····”看著司徒靜的眼神,馨緋已然感覺到了危險。身體本能的朝後退了一步,低著頭小聲說道,“奴婢確實是太**裡的宮婢,太后讓奴婢幫助娘娘制香,奴婢····”
“大膽奴婢,本宮沒有讓你回答,你插什麼話。”司徒靜厲聲呵斥道,自個站到了一邊,朝著一邊的宮婢喊道,“月牙,掌嘴,給本宮教訓這沒有禮數的賤婢。”
“是,娘娘。”宮婢領了命,便笑著朝著馨緋這邊走來。
見那月牙走了過來,沒有分由的,馨緋腦海裡湧現額全都是二孃和韓靜宣的樣子。似乎那一晚的情形再次上演,所有的丫鬟都朝著她湧了過來,眼眸帶著一絲的嘲弄。
她沒有任何的意識,她只知道,她不能被欺負,不能。
逃離漳州本來就是要逃離這樣的厄運,如果在宮裡亦是重複被人欺負的悲劇。那麼,她這麼久以來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她不能被欺負,不管那個人是誰?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們這麼對我,我不要被人欺負,我也不會被人欺負。”馨緋說著,一把推開了已經走到跟前的月牙。見德妃眼中帶怒,更是將桌上的東西稀疏的扔到了地上。
見周圍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馨緋這才想起什麼似地。眼見著眼前有條路,也不管那路是通往哪裡的,找到了路,便一股腦的朝著前面跑去。
見馨緋如此,司徒靜跺著腳,大喊著,“都站著做什麼,都給本宮將那丫頭抓回來。”
在這宮裡,還有人敢如此大膽。
縱然她是太后的人又能如何?她司徒靜才不會害怕。
司徒靜冷笑一聲,對著一邊的宮婢交待道,“都去給本宮將她抓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皇宮是什麼地方,那裡是她韓馨緋可以跑得了的。
“娘娘,那韓馨緋是太后的人。”見德妃如此,月牙在一邊小聲的提醒。
“哼,太后的人又如何,按照本宮說的做。”司徒靜冷笑一聲,太后怎麼了?太后她也不怕。
“是,娘娘。”月牙雖是擔心,可到底德妃發話了,有豈是她能插話的。領了命,便帶著宮婢們離開了。
要說太后顏素音的家族顏家,在皇上登基的那一時刻已然失去了權位。國舅顏風生雖是錦繡的右丞相,可到底,皇上對自己的舅舅已然失去了信任。
那顏風生雖是三司的右丞相,可到底還有皇后的父親左丞相顧扈(hu)和她的父親左丞相司徒空壓制著,雖是當朝一品大員,可到底,是失了勢的。不算皇后這一波人,顏家和司徒家,司徒靜有那個自信,絕對會讓顏家人對自己刮目相看。
“太后,縱然你是皇上的生母后能如何?”司徒靜的嘴角劃過了一絲的微笑,望著放在一邊石凳上的茶杯出神,眼眸卻帶著恨意。
是,她怎能不恨,當初,如不是太后在其中攪合,她早已經是當今的皇后了。
是以,司徒靜如何能甘心。
半天,司徒靜終是擠出來幾個字,那幾個字,卻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我司徒靜絕對不會甘於德妃的位子。”
她可知道,皇上能夠在九位皇子中脫穎而出,亦是和中丞相和右丞相有著必然的聯絡。
如今,那顧家的一脈雖是有顧凌兒這個中宮娘娘撐著。可到底,顏家未曾有子嗣,只有一個女兒作為皇后,終究是勢單力薄,成不了什麼氣候。
到底,最後能夠真正幫助上皇上忙的人,只有司徒空,她德妃的父親。
如此高度的仰望,她司徒靜怎會心安於德妃之位。中宮之位,她從來不會放棄。而如此,阻礙她最深的人,就是顧家,**之中,唯有太后,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