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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宮人們不傻,自然是不敢怠慢。一個個全都站在宮門口,時刻小心著,細心的通傳著,生怕一個不留神怠慢了那一宮的娘娘。
眼瞅著又有娘娘來了,宮人趕忙四處留意著,等待著通傳。
“昭容夫人到。。。。”
“德妃娘娘到。。。。。”
肩攆放一放下,馨緋緩緩的走了下來,可還沒走進步,便聽到了宮人們的喊唱。心裡一笑,怎的也未曾想到還真巧的恨,冤家路窄。
德妃司徒靜,可還真巧的不得了啊,是以,她和司徒靜之前的帳是要算算了。
“娘娘。。”清晨站在身後小聲的提醒,臉上卻帶著一絲的警覺。
“沒事。”馨緋嘴角淺笑,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等到司徒靜走進了,這才鬆開了弗著清晨的手。緩緩的福了福身子,小聲請安,“姐姐早。”
“么,本宮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昭容夫人啊,可真巧的很。”司徒靜弗著宮婢月牙的手走了過來,到了馨緋的跟前聽了下來,冷笑著,上下將馨緋打量了一番,這才繼續說道,“聽說皇上昨個宿在妹妹那裡了,怎麼,妹妹這麼早就來請安,也不多歇著點。”
“讓姐姐見笑了。”馨緋嘴角含笑,只嬌羞的一笑。卻像是為出閣的小姑娘一般的害羞不得了。
眼看著馨緋這樣子,卻是嬌羞可愛的很,一時間,司徒靜心裡卻是有些發寒。想來她自個當初也是這樣,只不想,只短短的一年時間,她和自個的少女時代早就已經畫上了句話。說實在的,看著馨緋臉上那稚嫩和單純,實在是讓她司徒靜羨慕的很。
可,越是如此,司徒靜就越是生氣,越發的難以忍受。
司徒靜抬起頭來望著馨緋,淡淡的一笑,卻是岔開了話,笑著說道“妹妹果然是個勤奮的很,可比本宮那會子懂事多了。”
司徒靜說著送來了月牙的手,緊拉著馨緋的手笑著說道,“要本宮說啊,還是妹妹會做事,縱然是得到了皇上無上的榮寵,亦是這般謙遜溫和,要本宮說啊,可真是比那清嬪好太多了,可不知,妹妹是否比那清嬪聰明,是個識時務之人?”
“清嬪?”馨緋抬頭,德妃的話,她可是聽不懂了,腦子轉了一圈,卻含笑問道,“姐姐這話,妹妹實在是聽不懂。”
“不懂是最好了,今個本宮是想要妹妹記住了,這宮裡可不好比是在太后那裡,本從你踏進來的那一刻就該清楚,你必須要有一個靠山。可,這宮裡,靠山的選擇卻也是門學問,選錯了,落得和清嬪 一樣的下場,這就叫咎由自取了。”
“姐姐,清嬪怎麼了?”馨緋有些震驚,趕忙問道。
“哎,也沒個什麼,她清嬪做了什麼,自然是罪有應得。妹妹,時候不早了,該是去給太后請安啦,若是妹妹相通了,本宮清泉宮的大門永遠為你開啟著。”德妃說完,嘴下一笑,便送來了馨緋的手,朝著太后的永安殿走了進去。
望著司徒靜那氣場,卻是趾高氣昂的很。
可馨緋卻也顧不上德妃怎麼樣了, 心裡卻在一直擔心著清嬪。司徒靜說清嬪罪有應得,可是,到底為什麼罪有應得?莫不是,連著清嬪也出了什麼事情?
如果馨緋沒有猜錯的話,清嬪該是皇后顧凌兒的人。
想到這裡,馨緋是怎麼都沒有辦法安靜下來,昨個見到皇后顧凌兒時候,還在思考皇后的人當中,也就只有那清嬪娘娘還好端端的,可怎麼也不想,今個便是聽到了清嬪的事情?這,絕對不會是蹊蹺?可清嬪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馨緋是一點沒辦法安靜下來。
如果清嬪這一次真的出事的話,那可真真的讓馨緋覺得,之前那些受寵的妃子的死,是和皇后顧凌兒脫不了干係的。
這一次,清嬪出事,卻是帶著必然性的。
可轉念一想,也不對啊,德妃司徒靜和皇后顧凌兒可是死對頭,想來皇后做事是絕對不會通知德妃所知,可為何德妃知道清嬪出了侍寢?莫不是,她們在私下裡是勾結在一起?想到這裡,馨緋有些吃驚,可這樣也不是沒可能。這宮裡怎麼樣的事情沒有,從來都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娘娘,啟鳴來了?”正在馨緋深思的時候,清晨在耳邊小聲的說道。
馨緋抬頭,轉頭看著正在走來的啟鳴,笑著說道,“來的正是時候,讓她過來。”心裡一笑,啟鳴來的還真是巧。
啟鳴走了過來,貼近到馨緋的耳邊很是神秘的說道,“娘娘,清嬪娘娘今早要倒黴了,是皇后那邊的訊息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