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要我說,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韓馨緋啊”
馨緋緩緩的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分外的燦爛。
“別傻笑了,穿上披肩跟我來。”楚凊揚說完,便走到屏風處拿了一件披肩扔給馨緋。隨後,這才背對著馨緋站在那裡。
馨緋凝眸,望著那披肩有些不就就裡。要說她自個本是驚醒著壓根沒怎麼睡,感覺到今晚應該有些什麼事情要說她現在的裝扮,就算要去那裡,隨便去了那裡都是可以的披上披肩,是要出了屋子麼?出了什麼事情?
馨緋拿著披肩,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沒事,帶你出去溜溜。”楚凊揚淡淡的一笑,瞅著馨緋緩慢的動作,眉頭一皺。隨後,楚凊揚快速的走上前去,搶過馨緋手裡的披肩,胡亂的幫著馨緋披在肩上,壓根不管馨緋披散的青絲,便拉著馨緋朝著外面跑去。
“怎麼了,凊揚?”馨緋一邊跑著,一邊問著
“到了你就知道了。”楚凊揚一直直冷著一張臉,滿是嚴肅,並不急於去解釋
只因,楚凊揚知道,馨緋雖是不愛他,到底,是信任他的。只要是他帶著馨緋去,馨緋一定會跟著今個的目的,便是帶著馨緋走出那霞光居,這樣就達到了目的至於這個時候,若是告訴馨緋事實,只怕,憑藉馨緋的性子,是斷然不會離開的。
可,若是要楚凊揚去欺騙馨緋,楚凊揚亦是不會願意的。
是以,用楚凊揚的方法,那便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解釋只要帶著馨緋出來,那便是達到了目的。
沒一會的功夫,馨緋已然跟著楚凊揚走出了霞光居,一路小走,卻是朝著梅園的方向走去馨緋的方向感雖說是差了一些,可,剛才可是跟著皇后顧凌兒送了姜維晨到這梅園。是以,馨緋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覺的。
“我們這是要去梅園?”馨緋停下腳步,指著前進的方向說道。
她冷冷的站在那裡,目光望著梅園的方向,臉色沉重。
“不,梅園的旁邊有一座院子,那裡面種滿了各色的花束。過幾天就是秋夕了,剛剛我看到了秋彼岸,特地帶著你過來看看。”楚凊揚微微一笑,說完,轉身朝著身後的一所院子裡走去。過了好一會,這才沉著臉走了回來。
馨緋淡淡的站在那裡,看著楚凊揚離開又回來,輕笑一聲,“你還是回來了,對嗎?”
楚凊揚一驚,皺了皺眉,詫然間抬起頭來,看著馨緋。許久,楚凊揚這才啟唇道,“你擔心我就這樣走掉麼?”
馨緋輕輕的點了點頭,睜著自個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楚凊揚。
要說剛剛,明明知道楚凊揚不會離開,明明知道依著楚凊揚的秉性一定會回來。可,就是剛剛,看著楚凊揚消失在晚風裡的時候,他的影子一點一點的沒有了,直到再也看不見。馨緋的心裡突然一震,心裡莫名的湧起一股子不好的預感。
馨緋從來,從來沒有這樣的害怕過,好像一個瞬間,楚凊揚便再也回不來了一樣。
馨緋就這樣站在那裡,望著在自個眼前微笑的楚凊揚。直到這個時候,楚凊揚的微笑還是那般的燦爛,如在漳州的時候一樣澄明。
想到漳州,馨緋的心突然的一震:到底,這麼些年,她對楚凊揚太狠了。
“怎麼了,你知道嗎,小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傻妞。以前你在我心裡的形象可是幹練的很吶,今個你怎麼了,怎麼傻傻的?”楚凊揚微笑的走上前來,伸出一隻手輕輕的颳了刮馨緋的鼻子,如同小時候一樣。
“是嗎?”馨緋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經過楚凊揚的提點,馨緋也才突然間意識到自個剛剛的情緒。
剛剛,她似乎有些悲天憫人。
要知道,楚凊揚認識的韓馨緋是從來都不會如此的回想著自個剛才的想法,馨緋突然心裡一笑。驀然間發現,似乎,進來,自個的變化真的很大。近來,連著她對待事物的態度都變了之前,她的心腸是硬的,縱然有一絲的柔軟,她亦是會閉著眼睛不去面對。
在漳州如此,在錦繡的後宮更是如此
在漳州的時候,她雖是一個天性燦爛的小姑娘,可,到底,卻也是步步為營,步步算計著自然是不會輕易的對人顯露心聲之後,到了皇宮,當可皇上的妃子,因了知道皇宮的爾虞我詐。是以,馨緋更是步步小心,時時留意。就連之間那敢作敢當的習性都快要退卻了。
只不想,這次的意外,竟是讓她出了那牢籠一樣的深宮,於此,竟是讓她的心性也變了不少。
若是之前,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