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手裡,然後繼續緊張的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可,可惡!”
魯伯特一直操控著異界之門向聖徽靠攏,可是在兩者相距不到半米的時候,異界之門卻再難寸近。巫妖大人咬著牙齒,數次艱難的移動手掌,卻無法改變情況。這時黑球突然開始急劇的收縮,吸力也隨之暴增。就算相隔了十幾米也好,我也能感覺到它正猶如巨大的漩渦般將我向前拉去。一股金赤的激流從異界之門中被拉扯了出來,熾熱的岩漿被黑球的吸引力所捕獲,被無窮無盡的吞噬了進去。
“抱歉了,你們快跑吧。”
魯伯特又努力的幾次,卻還是無法改善狀況。最後他回過頭來,帶著歉意給出了忠告。
“不用擔心我,只要LFV沒有被破壞,我就不會死。能跑多遠跑多遠,我想這次的爆發會很驚人。”
情況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飛濺出的岩漿灑落到巫妖大人的身上,燒炙出了一陣黑煙。隨著魯伯特的倒下,異界之門也開始逐漸坍塌,崩潰。明明沒有太陽的照耀,周圍卻已經亮如白晝。原本籠罩一切的黑暗都已經被吸收盡了,全部化作了黑球所蘊涵的爆發效能量。
“快走!”
“太晚了。”
當齊藤先生伸手來拉我時,我本能的明白到聖徽將在數秒內爆發出全部的力量。方圓數公里內都會被蕩平,現在就算掘地三尺躲起來也來不及了。不過,我不會死。我沒有理由的可以肯定這一點。所以我將妹妹緊緊的擁在胸前,以期待能替她抵擋一切災禍。
就在這一切都將被決定的最後關頭,一條人影從遠處飛奔而來。說是跑的實在是有點勉強,從視覺效果來看,他根本就是在貼著地面飛行。幻化成線的人影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幾乎一秒鐘就穿越了一百米。不知身份的來者一躍而起,接著踏在齊藤先生的肩膀上一借力,就向著漂浮在空中的聖徽撲去。就在這時黑球開始了異常的膨脹,同時飛身在空中的人影猛力揮出右手,畫出了一片血色的光芒。那道鮮紅色的弧形精確的計算了角度,分毫不差的擊中了黑球的中心。感覺上就像是網球手反手揮拍一樣,黑球被打得斜斜飛出,準確無誤的掉進了崩塌得只剩下一個角的異界之門裡。下一瞬間我感到附近的空間發出了劇烈的顫抖,同時黑色的光柱從異界之門所殘餘的最後幾縷縫隙中激射了出來。它們不費吹灰之力就切開了所接觸到的一切,甚至連太過靠近的沙石都化作了齏粉。那情景實在是叫人倒抽一口冷氣,看來附近所有生靈的命運都在剛才的數秒間被從懸崖邊拉了回來。我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這才感到有人正在拼命的捶打自己的手臂。
“呼啊,呼啊,真是的,我差點以為就要這樣被悶死了。”
好不容易才從我懷裡掙脫出來的麗絲汀一邊整理著頭髮,一邊埋怨我。我急忙道歉,同時幫她拂開掛到了臉上的髮絲。
“各位晚上好,很高興能及時趕上,還掉了欠各位的人情。”
當妹妹開始擰我的胳膊時,我們的救星走了過來。四周已經恢復了黑暗,連照明術也消失了。所以我是藉著微弱的月光,才好不容易看清原來那個人是天煉。他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整隻右手不知道消失去了哪裡。不過吸血鬼輔者的態度還是很鎮定從容,他甚至還很有餘裕的躬下身,將僅剩的手臂橫在胸前向我們行禮。
“非常高興各位能平安無事,稍後我希望可以知道整件事情的過程。簡單的說明一下,我是奉尊貴的血之調配者的命令前來幫助各位,並帶你們去見他。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請各位稍稍等待一下。”
天煉的語氣恭敬有禮,內容也條理分明。可惜幾乎沒有人在認真聽,風先生,齊藤先生,愛麗絲,麗絲汀和我正圍成一圈,忙著檢視魯伯特的傷勢。洗了把岩漿浴,又在最後關頭首當其衝的巫妖大人看起來簡直慘不忍睹。他的整個身軀和一條腿肯定是遍佈了三度燙傷,甚至在他的胸前還有一個被黑光射穿的大洞。雖然魯伯特表示不要緊,但我們還是按照緊急救治的方法撕開各自的罩衫,把他的傷口都包裹了起來。等一切安頓好,回過頭來的我發現狼人們都已經站了起來。經過剛才的生死關頭,它們的氣勢已經萎靡。儘管如此,這些野獸卻還是滿懷敵意的和天煉對峙著。
“我想,不需要特別說明,各位就應該能明白這個城市是血族的領地吧?月武者是哪位?可不可以請他站出來告訴我,你們不曾知會親王就進駐的理由?我希望能聽到足夠合理的原因。”
只剩下左手的吸血鬼輔者毫無懼色的面對十幾只巨獸,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