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我們要好好打一場。”
“那不如…現在就去打一場呢……”
女子大大的眼睛,豐滿的雙唇,卻猶如水中映出的一般,一陣扭曲竟然又變得凶神惡煞,不容反駁地道:“等看完比賽。”
“嗚…好吧好吧……”
…………
張慶豐感覺身後一股邪氣,剛想動作,卻猛然被郝彩一拉,只見她一手指著場中,口中大叫道:“快看啊!好危險!”
待張慶豐看向場中時,郝彩趁著指點將身體湊近,把聲音壓得不能再低地說道:“別回頭,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能察覺到氣。”
張慶豐聽聞此言心中一凜:果然好危險,如果不是郝彩提醒,我可能已經暴露了。
…………
終於,無路可逃,天空正壓著飛旋的刀鋒,前後不遠處又都被堵著,幾塊黑鐵大盾正在繼續下落,難道真的無路可逃了嗎?好吧,那就自己破出一條路吧!
呂白將兩柄玄鐵劍收於身後,腿步一弓,力從地起,腰馬合一,蓄力灌體,一記剛猛的勁拳打在道旁的黑鐵巨盾之上。
什麼?!
轟—隆—隆——!!!
左砍、觀眾、裁判、護場、伊太時乃至場邊那兩個怪人……也就是除了郝彩和張慶豐的所有人,都由於吃驚發起了愣,鬥技大廳立時安靜了下來,任由那些黑鐵大盾,帶著由於劇烈震顫而放出的震耳巨響,四處翻飛。
太胡來了!居然連拳套都不戴!
傻的嗎?有那麼大力氣幹嘛不拿出來個大鐵錘?難道你沒有宇囊?就兩把劍?!
這什麼情況?!
……
這些想法本該變作亂成一片的嚷叫,此時居然因為整場的安靜而被壓抑了下來,誰也沒敢出個大氣兒。
轟—隆—隆——
轟—隆—隆——
咔——咔——咔——
……
盾陣的圍牆被不斷地擊飛,又不斷地新墜下的大盾填補。
“啊……”
聲音很小,一個老斗迷在那混亂的場面中終於看到了一雙完好拳頭的殘影,不自禁輕呼一聲,他本想說“拳頭居然沒事!”,可卻只是“啊”了一聲。
也不知道那些觀眾是怎麼從震耳欲聾的錘擊聲中,分辨出了這個老斗迷下意識的輕呼,竟似受了感染,胸中的話找到了發洩方式。
“啊……”
“啊……”
“啊——”
“啊——”
“啊啊啊——”
“啊啊啊沒事——!”
“沒事!拳頭沒事!”
“這肯定不是初覺!”
……
果然,幾個護場立刻衝入場中,示意二人暫停鬥技。
左砍只好收住刀勢,呂白也停下了對盾陣的破壞。
“稍後,請您像剛才那樣再用拳頭錘擊一下這面盾牌。”在兩位鑑定員核實了呂白的修為,確認真的只是初覺習境之後,站在一旁的鑑定官,還是對呂白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鑑定官說完示意那兩個鑑定員撤到一旁,兩個護場則拿著一面黑鐵大盾立在呂白前方。
“可以開始了嗎?”呂白見盾已放好,看向旁邊的鑑定官。
鑑定官有些侷促地點了點頭,示意呂白開始,彷彿正在接受檢查的是他們,而非這個鎮定自若的少年。
嘭!!!
聲音有些悶,卻短促有力,那面黑鐵盾的正中立刻烙下一枚拳印,而呂白的手,依然無事。
鑑定官又同身旁的兩個鑑定員小聲嘀咕了一番,才終於點頭宣佈道:“鬥技者——九色鹿鬥技團的白——修為沒有任何問題,完全處在龍虎鬥的上限以內,鬥技可以繼續。”
隨著兩個鬥技者再次被請回龍、虎門後的甬道,護場和鑑定員、鑑定官也退出了場地,看臺上一陣亂哄哄地議論。
“有什麼修煉法門可以讓身體變得比黑鐵還硬!”
“什麼修煉法門,我看是異生!”
“對!一定是異生!”
“異生就是什麼可能性都有!拳頭比黑鐵硬算什麼!”
…………
場邊二怪人中,那女子說道:“這小鬼越來越有趣了,希望有一天能在鬼神鬥碰見他。”
感受到女子話音中的一股亢奮,那個高大卻陰柔的人貌似有些吃醋,但呂白同樣也讓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最後還是興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