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戒的出現,令符寶聖堂和符寶師協會的人都是皺起了眉頭,說起來,當今符寶師一途當中,自認正統的符寶師,例如符寶師協會和福報聖堂,對於昔年的符寶師大會冠軍得主盛武年都很是不待見,而眼前的木戒,恰恰是個例外。
傳聞,木戒對於眾生之怒,也是下了不小的功夫。
“你來了。”
徐航夜眼見木戒來到自己的身邊,嘴角泛起一抹平靜笑意,道。
木戒微微頷首,面容之上帶著歉然之意,道:“身為木字會的掌權者,遲到了,是我的不該。”
在場諸多字會的掌權者聞言皆是露出不屑之色,就連那受傷的馮慶也是一臉陰沉,不去搭理木戒,倒是那白池甄顯得熱情了些,“木師兄,我們可沒有怪你,一同觀看屬於符寶師的盛會吧。”
對於諸多字會掌權者的不搭理木戒卻是不惱,而後對著那白池甄點了點頭,上前一步站在了那白池甄的身後,傻根如影隨形。
“這個地方是協會弟子可以來的嗎?”馮慶雙眸陰冷的看了一眼跟在木戒身後的傻根,寒聲說道。
傻根神智缺失,自然不知道馮慶在說自己,猶自低聲喃喃,道:“獸圖騰,獸圖騰,獸圖騰,就要成了”
然而,馮慶的話卻是令木戒臉色沉了下來,那閃爍冷芒的眸子望向馮慶,沉默片刻,說道:“我木戒的徒弟為何沒有資格站在這裡?”
伴隨著木戒話音落下,其肌體之上湧動可怖氣機,直指馮慶而去,令本就身受重傷的馮慶臉色一白,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好了,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何必計較?”徐航夜開腔阻止,其可怖精神力瓦解了木戒之威,開腔化解。
木戒淡淡的看了徐航夜一眼,眸中光芒一閃即逝,旋即偏過頭去不看馮慶,面色淡然。木戒的表現卻是讓馮慶的臉色陰晴變幻,緊攥著拳頭,胸腔積鬱火氣,嘴唇微微顫抖了起來。
從木戒出現到和馮慶衝突平息,前後不過數息時間,卻是並未引起多麼的反響,符寶師大會依舊是全場矚目的焦點。
只不過,在陳陽將那混沌元石和天火金鋼以火鍛造,逐漸融合之時,場中麻衣和赤木尊者的融合讓許多人都是側目望去,其中不乏與會符寶師。
赤木尊者灰髮披散,火光縈繞肌體之上,可怖高溫當中蘊含著充滿著生機的木屬性元素,而那生機之源,便是從赤木尊者掌心處的一節綠色枝幹上傳出的。
那是一節不過兩根小指長的嶙峋枝節,如若游龍一般,當中有著淡淡的晶瑩綠光流轉著,瑰麗炫目,表面之上更是鐫刻著深深的紋絡,年輪極深,不難看出這一樹木枝節乃是從一棵年歲極為久遠的古老大樹之上割裂而下,那斷處平整光華,乃是由利器切下。
常人看去那不過是一節蘊含生機的老樹枝節,那不過是歲月積攢下的生機或許不凡,但卻不如那生之基的混沌元石來的震撼。
不過,在場卻是不乏木屬性符寶師,其中木戒更是符寶師協會木字會掌權者,一生浸淫符寶,在看到那一小枝幹眸泛疑色,旋即便是將那枝幹和記憶當中之物重合,驚駭之色,驟然爬滿他那蒼老面容。
“那是,生命古樹的氣息”
生命古樹,四個字很輕,卻足以震撼人之心神,縱使揣著多少陰謀的徐航夜,也是面露驚容,看向木戒的眸子當中有著追問,好似在問,真的是生命古樹?
得到木戒的點頭,徐航夜徹底的懵住了。
赤木尊者,到底是誰?
生命古樹,這是一個多麼久遠的名詞,自萬物之始,生命古樹曇花一現,令這方世界萬千生靈得以安身立命,卻是那久遠年代前的某一日驟然消散,沒有絲毫跡象,成為古今一大謎團。
生命古樹有撐天之高,在那個遙遠的時代當中,那是擎天巨柱,不過指節大小的古樹枝節,都蘊含著強大的生機,可生死人,肉白骨,等若回爐重鑄,那是比光明屬性還要可怕之物。
然而,或許是因為生命古樹太過逆天,受到命運的制衡,徹底的消失在了時間,從此難見。
有關於生命古樹的記載,那都是自那一卷卷亙古流傳下來的殘破古籍中一星半點的記載,也唯有木戒著等木屬性符寶師當中的泰山北斗,一生識寶無數者方才敢斷言那就是生命古樹的一點小小枝幹。
可就那一點枝幹,隨著赤木尊者精神力和火屬性的裡外夾擊,卻是爆發出了可怖的生機,那是純粹的生命氣息,也是木屬性的本源之力,也超越了木屬性的本源之力,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