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之前還沒什麼,現在越想越羞人,怎麼就做出這麼大膽的動作呢?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難道是因為彼此熟悉了,沒有設防?
說起來,菱悅詩真正能處得來的朋友並不多,男性的就更少了,不管是因為性格還是身世,身邊的人對她都是帶著有色眼鏡的,真正能交心的,以前一個都沒有。
本來她對陳恆也只是好奇而已,但經過後來幾次接觸,雙方說的話多了,再加上陳恆性子本來就隨和,偶爾菱悅詩也會不知不覺把自己心裡話給說出來。
一來二去,雙方也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要說不設防也確實是真的。
因為剛才的事,讓氣氛有些尷尬,兩人先後走出地下室,一前一後,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跟在後面的小火有些納悶,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笑嘻嘻的,突然就變得這麼怪異。
如果只有陳恆一個人,他可能會直接把心裡的疑惑問出來,不過現在有菱悅詩在場,直覺讓他認為,如果現在問出來,氣氛可能會更怪。
所以,小火只能把自己的疑惑藏在心裡,仔細觀察著陳恆二人的表情變化,企圖從他們臉上發現什麼。
守在樓梯口的兩名執法隊員,他們的任務只是防止別人進入地下室,但對於從地下室走出來的人,卻反倒視而不見。
本來陳恆還想著費點兒功夫,但他們回到一樓的時候,也沒見有人阻攔,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能不發生衝突,陳恆也想盡量避免,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都是真武劍宗的人,陳恆並不想傷到他們。
可如果他們像葉風鳴那樣,收到指令對付陳恆,陳恆可就有些頭疼了。
雖然從實力上來說,這些執法隊外圍成員,人數再多也對他構不成威脅,可若糾纏著不放,陳恆也只能下重手才能擺脫。
從地下室出來,在商會轉了一圈,菱悅詩心情也慢慢放鬆下來。
對於這裡的東西,她向來都沒興趣,而且長年待在真武墟,也早看膩了,便又開始找陳恆說起話來。
“陳大哥,我們就這樣走出來,不怕那老頭找過來麼?”
要知道,她之前小心翼翼偷跑出來,自覺沒讓任何人發現,結果一樣被重新逮了回來,像現在這樣大搖大擺走出來的,本以為一出門就會遭到襲擊,沒想到轉了幾圈,竟然沒人找他們麻煩,讓菱悅詩有些不解。
陳恆笑了笑,道:“來了更好,就怕他不來。”
菱悅詩微微一愣,便明白過來了,陳恆這是有把握對付那個黑衣人,不怕正面對戰,就怕對方背後使手段而已。
不過她心中還是很好奇,幾個月前,陳恆離開真武山的時候來過一次,當時還只是金丹境中期,現在卻已經有了與陰神境叫板的實力了麼?
想到這裡,芳心不禁微微一顫,問道:“陳大哥,你現在是什麼實力?”
她自己只是金丹境後期,連巔峰都還沒到,與陰神境隔著很大一段距離,哪怕是面對元神初境,也討不了好,除非那種水份很大的元神初境,才有戰而勝之的可能性。
她也知道陳恆很厲害,可是再厲害,還能跨躍兩三個等階不成?
陳恆知道她的心思,眨了眨眼睛,笑道:“你猜?”
說是讓她猜,其實元神之力一放即收,境界帶來的威壓已經很明顯讓她感受到了。
菱悅詩頓時瞪大了眼睛,小手捂著嘴巴,呆呆地看著陳恆。
要不是地點不對,恐怕她又要尖叫出聲了。
這怎麼可能?!
幾個月時間,竟然從金丹境中期跳到元神初境,這也太異於尋常了。
不過菱悅詩卻絲毫沒有懷疑這其中的真實性,因為她知道陳恆身上,不正常的事情多了去了。
只是她很好奇,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怎麼做到的?”
元神境跟金丹境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就算金丹境巔峰,到元神初境這個跨度,也不是輕易就能突破的,尋常人就算抓住了突破的契機,也得閉關數月才能將境界穩定下來。
陳恆可倒好,幾個月時間直接跨了兩個等階,這怎能不讓她吃驚。
菱悅詩現在也是金丹境後期了,如果陳恆能跟她分享一下,沒準突破到元神初境也會相對輕鬆一些。
雖然沒個人突破的感悟都不同,但若能集眾家之所長,整合一下,對她的領悟也有好處。
陳恆對菱悅詩自然不會隱瞞,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便道:“有時間我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