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順勢而去,自然不似陳恆的感受那般深刻。
陳恆之所以會有那種暈眩感,卻是因為他以自身為對手待之,所以他每次看去,總會下意識地從劍痕的去處看起。
每次凝神細看,一道道劍痕,便宛如活過來一般,化為一柄柄飛劍向他擊來,那凌厲的氣勁,直襲入腦,所以他才會感覺到暈眩。
如果陳恆有過系統受學的經驗,自然不會如此,但他一身所得,都是自學而來,也沒覺得自己這般研究有何不妥。
他研究的,只是對方劍技的特點,而非完全臨摹。
就如同射日九箭,也只是記住了那靈力為弦,九日為源,層層疊疊波動的特點,但具體的九箭,不論是射出角度還是力度,陳恆相信,他與當初張神將射出來的箭肯定是不同的。
當然,他自己並未注意到這點,不然就不至於因為比別人暈眩得更快而疑惑了。
陳恆看了良久,陡覺那劍痕化為飛劍刺入背心,穴陽上靈力當即一陣跳動,心中不禁有些驚愕,暗暗想道:“原來這些劍痕看似雜亂無章,其實卻是和靈力有關。”
看另一道劍痕時,又是一道飛劍刺入,背心穴樞上同樣一跳,然而,從那兩處穴位相連的一條經脈,靈力卻串連不起來。
轉目看第三道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