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了嗎?”他喃喃自語,“真的無法挽回了嗎?”他默默的、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裘安卻一上樓便衝到陽臺躲起來,看著柳相源離去的背影,“為什麼現在才說……”她竟又流下淚來,“你不嫌太遲了一點嗎?”
一直以來,她都是那麼小心翼翼的追求他,戰戰兢兢的討他歡心,更謹慎的將眼中的哀傷藏起來;他卻從不珍惜,那他現在又來做什麼?
不??她不要動心,她不要再讓自己承受那傷人的戀情。
撫著安安的長毛,柳相源疲累的說:“安安,爸爸失敗了。”
“汪??”安安像是替他打氣般的叫了一聲。
“對!”柳相源突然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充滿自信,“失敗一次又如何?國父都還經過十次革命失敗,我為什麼不能再接再厲?”
“汪汪??”安安像是很贊同他的話似的叫了兩聲。
“好!既然今日的A計畫失敗,那明天就執行B計畫。”他信心滿滿的說:“這招十有十一成會成功的。”
說完,他就開始磨起墨,並拿出裁得大小相同的數十張白紙,練起書法來。
裘安從公車上下來,正要往學校的方向走去,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還穿著一套令她很眼熟的運動服。“他怎麼又來了?”
但當他跟她擦身而過時,他並沒有多說一句話。
只是,他做出一個全臺灣的人都應該挺熟悉的動作――
他兩手各拿著一張白底標語,上面有著黑色的字跡,分別置放在他的兩肩。
兩張標語上分別寫著――
裘安,我愛你。
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裘安簡直不敢置信,他……竟然學人家做出這樣的舉動!
她當下羞得什麼都沒想,拔腿就往教室的方向奔去,將路人的驚呼聲甩在身後。
好不容易教授開始上課,裘安第一百零八次看向教室外面,確定柳相源並沒有在教室外頭守候,她才稍稍放心。
但才上課一會兒,她就接到一張同學傳來的紙條,她開啟一看,上面只有四個字――“右邊窗外!”
她狐疑的望著傳紙條的張妮妮,看到她以眼神示意。
裘安聽話的轉過頭,霎時運心跳都被嚇停了!
窗外的柳相源仍維持相同的姿勢,只是置於兩肩的標語已換過――
裘安,逃避不是辦法。
溝通才是你我唯一的道路。
她趕快將頭轉回,假裝沒看到窗外那個人的動作,天哪!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執著了?
可是,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