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的重要部位也差點遭到致命的攻擊,嚇得他趕快提點她,“喂喂喂??是我啊!你別乘機謀殺親夫。”
裘安這才看清楚來者何人,她嬌嗔的說:“柳相源,你真討厭!幹嘛要喊有小偷啊?害我以為真的有壞人進來了說。”
柳相源沒好氣的揉著很痛的頭,口中嘟嚷著,“就算真有小偷進來,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幾點了啊?”她還得趕回家,明天學校還有課,沒時間聽他碎碎念。
柳相源卻察覺到自他回家後,似乎有點不對勁――彷佛是某些該發生的事卻未發生,所以他沒理會她,只是頻頻回頭看著廚房的方向,“喂??你餵了嗎?”
裘安趕緊抓起自己的包包,假裝患了暫時性失憶症,拔腿就想逃命去也,“呃??你不用那麼辛苦的送我回家,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可她的話才剛說完,衣領已經被人提了起來,那模樣就像小雞被老鷹抓住了似的。
“它呢?”他冷冷的問,“怎麼沒出來迎接我?”
平常他前腳剛踏進家門,“那個”後腳就已撲在他的身上,不替他洗把臉――將他的俊顏舔得溼淋淋的絕不甘心。
像今天這樣一點動靜也沒有,一定有問題!
他深信,她絕對有事揹著他在進行。
“我、我……哪會知道!”裘安鴕鳥的說。
他拎著她往廚房的方向走去,口中叨唸著,“我不是交代你要照顧它嗎?你是怎麼搞的,居然這麼不負責?”
它可是他飼養的寶貝耶!
拜託!她怎麼負責啊?
她怕它都怕死了,能不跟它碰面就不跟它碰面、能躲它多遠就躲它多遠,她哪會去管它究竟怎麼了啊?
“你放開我啦!”她胡亂踢著雙腳,好伯他將她帶到它的面前。
她今天可是故意不餵它吃飯的,而它也心知肚明,在傍晚時分,它還跟她抗議似的叫了怏半個鐘頭,直到確定她是真的吃了秤跎鐵了心,不會給它飯吃後,才認命的不再發出哀鳴。
而現在,柳相源竟然想帶她去見那個“被害者”!
她才不要呢!
所以,她掙扎得愈厲害,“我要回家,我明天還有課耶!”
柳相源才不理她,他走到廚房門口,看著自外面被鎖起來的門鎖,冷然的說:“嗯哼!我看有人要倒大楣了。”
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