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莎傲慢地抬頭看了一眼康成,不屑地哼了哼:“是你?你跟蹤視我?”
康成一臉歉意地坐了下來:“我哪敢啊?你是時空總盟的公主,我就是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跟蹤你啊。我只是很偶爾在這裡遇到了你們。”
慕容莎不相信地盯著康成:“是嗎?”
康成搖搖頭:“慕容小姐這樣不信任我,又何苦把我提供的情報告知修呢?”
“你提供的情報?這些問題都是我自己發現的,時空總盟也的確是有這方面的顧慮才派我來的。”
康成笑著點點頭:“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也不奢望要在這幾件事上爭什麼功。我只希望能夠救出盟主,恢復我在東城衛的主唱職務。”
慕容莎輕蔑地笑了笑:“我現在要的是證據,有了證據我才能正式起訴東城衛。”
康成詭異地湊近慕容莎:“丁小龍就住在人小鬼大醫院,你可以自己去取證,看看他們怎麼對他的。我告訴你,你就今天下午吃晚飯的時候去。透『露』點我這幾天調查的結果吧,丁小龍不堪他們的折磨,都絕食很久了。現在他們正用很粗魯的方法每天從他鼻子裡灌食給他。”
慕容莎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會是多痛苦的一件事啊。
康成嘆息地說:“所以,我勸你啊,我們應該早一點把丁小龍給救出來。你說要是真被他們弄死了,還不是你義父背這個黑鍋啊?”
慕容莎有些心動,但仍傲慢地說:“這事我自己會看著辦的,用不著你在這裡發號施令。”
“當然,當然。我誰啊?我achord有這個自知之明。您慢慢享用,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康成冷冷笑了笑,走向門口。
慕容莎長長吁了一口氣,她看著康成的背影,陷入了回憶。趁著她回憶的當兒,我們也可以閃回一下,看看慕容莎和康成這兩個到底怎麼混到一起去的。
就是昨天,慕容莎離開冥和戒以後,就『迷』路了。她試圖用傳音入密和手機聯絡她的兩個隨從白皮和黑皮,卻怎麼也聯絡不上他們。她後來才知道,這兩個傢伙難得離開時空總盟,有這樣的機會早就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正在她著急『迷』惘的時候,康成走了過來。
康成圍著慕容莎看了很久,看得慕容莎都要發飆了,他才像遇到老熟人一樣,興奮地握住了慕容莎的手:“時空總盟,慕容總盟主的千金慕容莎小姐?”
慕容莎愣住了:“你是?”
康成興奮地說:“我是achord啊,鐵時空的achord。”
慕容莎不確定地望著康成:“a–chord?你不是東城衛的主唱嗎?”
“是是是。想不到你還認識我。”
“不認識。我又不追星,也不聽你們的歌。”慕容莎傲慢地不看康成。
康成冷冷笑了笑,心裡在說:早就知道你這傲慢的公主不關心這些,要的就是你不認識。嘴裡卻說:“是是是。您是誰,十二時空的公主,自己就是一顆閃亮的明星,哪還用得著追什麼星嘛?”
慕容莎冷笑了一下:“你是和東城衛一起來的?”
康成黯淡地搖搖頭:“沒那命啊。東城衛把我給踹了。我現在是北城衛的團長了。”
“那恭喜你,升遷了。”
康成苦笑地說:“升遷?名義上是升遷了,實際上是被貶了。還不是那個呼延覺羅·修害的。”
慕容莎一驚:“呼延修?你的意思是他害得你明升暗貶了?”
康成想了想:這傻小妞還挺好糊弄的,沒準還真能挑起東城衛跟時空總盟之間的矛盾呢,要是因此挑翻了鐵時空和時空總盟,讓他們白道狗咬狗,那我不是大功一件?他皺著眉頭說道:“誰說不是?他心機深著呢。小姐還要好好防著他呢。”
慕容莎陷入了沉思。
康成裝成突然想起什麼:“小姐怎麼親自來金時空了?這又是要到哪裡去?”
慕容莎矜持地哼了一聲:“我來這裡幹什麼不用你管。你告訴我去金華酒店怎麼走?”
康成想了想:“我送你去吧。不遠的。”他不容分說地揚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慕容莎半推半就也就上了計程車。
於是,康成才有機會就著慕容莎的意思,添油加醋地將修描畫成了一位心機深重,不擇手段的野心家,於是就有了修扣留灸舞的情節。康成也沒有把灸舞忘掉,他想攛掇著慕容莎去劫持灸舞,他也就好藉機殺人或者能夠借刀殺人就更好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