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確定了本來就是嗎?”
灸舞興奮得有些手足無措了:“所以,所以,你也會跟我一起回家了?”
“對,如果你打算現在回去,我就跟你走。”
“真的?”
“真的。要不,我就去收拾。”說著小雨就要往外走。
灸舞一把拖住了小雨:“算了,不去了,我還答應大東明天陪他去見斷腸人的呢。”
小雨微微笑了笑,轉身看向灸舞:“是你陪他還是他陪你啊?”
灸舞有些不好意思:“都一樣啦。你難道不想最後跟他們好好呆一天嗎?”
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小雨有些感動地看著灸舞,他,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呢:“時候真的不早了,你早點睡吧。”
灸舞點點頭,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他又在小雨即將鑽出帳篷的那一刻叫住了小雨:“所以,你真的會和我回去,做灸揚了?”
小雨深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天:“真的。”
“那我們算是真的相認了?你,是我的哥哥,灸揚了?”灸舞仍然覺得有些不真實,小雨就這樣完全接受了嗎?
小雨極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是的。”
灸舞深深撥出了一口氣:“謝謝你。”然後滿意地縮入了自己的帳篷。
小雨卻怔怔地呆了很久,灸舞一遍遍的確認和那句謝謝讓他心裡泛起的酸楚久久不能消逝……
第二天,斷腸人的攤位上,斷腸人一如既往地自以為帥氣。
汪大東、王亞瑟、丁小雨、灸舞一字排開坐在那張板凳上。
灸舞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那副感慨萬千的對聯給吸引了:“平生莫話封榜事,一將功成萬骨枯?哇,你把曹松的詩改成了這樣,跟人家打過招呼了沒有啊?小心他變成阿飄,晚上來找你討論版權哦。”說著還做了一個殭屍的動作。
說這話的時候,汪大東正在喝水,結果他一口水全噴到了地上,還被水嗆得不行:“我說小龍啊,斷腸人這裡已經夠瞎了,你能不能不講你那冷得掉渣的笑話啊?把氣氛弄得瞎上加瞎很好嗎?”
“這個不好笑嗎?我覺得還好啊。說不定曹松被氣活了,跑到這裡,朝斷腸人喊道:”灸舞無所謂地說,但他今天心情好好,不知道哪裡來的靈感突然就想到了京劇的腔調,“‘哎呀呀,竟...
敢把我的詩改成了這樣,你你你,真正氣煞俺也——’”
眾人頭上掛滿了黑線,大滴的汗珠在想象中滴下。
“你這什麼跟什麼啊?”王亞瑟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很想說的話,但卻也只說了一半。
“古人不都這樣說話的嗎?”灸舞卻覺得這是一件很認真的事,振振有詞地問道。
丁小雨一直低著頭,微笑著沒答話。
被無視了很久的斷腸人終於忍無可忍地乾咳了幾聲:“這個,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這小攤又熱鬧了起來。汪大東小朋友,亞瑟王小朋友,還有我們兩位丁小雨小朋友,哦,應該是兩位都不是丁小雨小朋友吧。”
亞瑟懷疑地看著斷腸人:“你都知道了?”
“亞瑟王你太小看我斷腸人了。我記得之前我就提醒過你們:假的有可能變成真的,真的也有可能變成假的是不是?”斷腸人的聲音透出一種玄而又玄的意味。
王亞瑟一愣。
汪大東也張大了嘴。
莫非斷腸人早知道?
灸舞也警覺起來:“這麼說,你也知道小雨是怎麼來到金時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