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
不一會兒,斷腸人便端著一個大盆子(盆子上還很神秘地蓋上了蓋子)竄了上來,他把大盆子往桌上一擺。
大夥兒都充滿好奇地盯著這個大盆子,尤其灸舞,恨不得馬上就開啟盆子來。
斷腸人覺得胃口吊得差不多了,猛地揭開了蓋子。
大家都愣住了。
灸舞也有些傻眼。
什麼啊,一隻鴿子躺在一堆菜葉上。
“這什麼啊?”灸舞首先發出了抗議。
“雄鴿的菜啊,你能說這不是一隻雄鴿嗎?我可以保證它絕對是雄的;這些菜嘛,也還算新鮮啦。”
灸舞覺得有些發懵,這就是“雄鴿的菜”?跟自己期待的相差得太遠了。他懷疑地看向斷腸人:“你真的是死人團長的分身嗎?”
斷腸人一愣:“這個……”
“這個很重要!”灸舞打斷道,“你如果是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雄哥是死人團長的老婆?雄哥的菜是雄哥做的菜,不是鴿子和菜!”
“那個小龍,”大東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修沒說過,時空分身之間會很清楚對方的老婆是誰誒。”
“汪大東!”灸舞大聲叫道,呃!
“好了,小龍,鴿子和菜看上去也不錯啊,你吃一點吧。”丁小雨息事寧人地說,至少這盆東西還比較正常吧。
斷腸人覺得自己很無辜:“我這裡只點菜名,不點誰做菜啊。廚師只有我一個誒,怎麼叫雄哥來做菜啊?”
灸舞覺得跟斷腸人糾纏不清了,開始的時候就應該點雄哥的那些菜名的。都怪自己太貪心,以為點“雄哥的菜”,就可以得到滿滿一桌,全集雄式料理,誰知道竟然會是一隻鴿子和幾片菜葉啊。
“是啊,小龍,我看也很好吃的樣子。你就別再糾結了,反正你就要回去了,可以天天吃到雄哥的菜啊。”亞瑟也好心勸道。
“我是沒關係啦,可是你們就嘗不到了啊,我本來打算讓你們也嘗一嘗的。”灸舞解釋道。
大東和亞瑟忙擺手:“我們沒關係。我們有大腸面線就好了。”
“是啊,小龍,鴿子的味道真的很不錯哦。”小雨已經夾了一塊鴿子放到了嘴裡。
灸舞也覺得再糾纏下去就掃興了,也拿起筷子嚐了一口鴿子,然後點點頭:“嗯,還不錯...
啦。好吧,以後這個就叫‘雄鴿的菜’好了。我的珍珠『奶』茶呢?”
斷腸人鬆了一口氣,拿出一杯“珍珠『奶』茶”放在了灸舞面前。
小雨卻奪了過去:“這個不好喝,大東騙你的。”
“小雨……”灸舞覺得小雨管得有點過分了。
“丁小雨小朋友,梨子好不好吃還得自己嘗,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斷腸人也很不爽丁小雨這樣詆譭他的東西。
丁小雨眼睛一橫,斷腸人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這個是豬『奶』,而且還是鮮豬『奶』。他們故意想看你發窘的。”丁小雨說了出來,他實在不想看灸舞到時候嘔吐的樣子。灸舞大病初癒,吃這些不乾不淨的東西更不好。可是他沒想到,他的一番話卻收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效果。
“真的嗎?聽起來好酷哦!那我要嚐嚐。”灸舞搶過杯子就喝了一大口,“我覺得很好啊。小雨,你沒試過嗎?”
小雨一時沒了話說,老實說,第一次喝的時候,不知道這是豬『奶』的時候,還真覺得味道不錯的。
大東和亞瑟也瞪大了眼睛,居然有人在知道了是豬『奶』以後還敢喝的。
只有斷腸人笑得一臉燦爛,抱出了那頭小豬:“我們‘珍珠’的『奶』總算有人喜歡吃了。”
“呃!這就是你的‘珍珠『奶』茶’?”灸舞雖然並不排斥喝豬『奶』,但仍舊有一種被雷到了的感覺,“那你的大腸面線是什麼?”他已經對大東說的瞎有點領會了。
當灸舞看到斷腸人背對著他們捅自己的時候,眼睛都快爆出來了:“真的假的?斷腸人,你的名字是這個意思啊?”
不要多久,四碗大腸面線就擺在了他們面前。
一向什麼都敢吃的灸舞第一次對食物猶豫了,這個,真的可以吃嗎?他看向小雨。
小雨已經把一口面放到了嘴裡。
他又看向大東和亞瑟。
大東和亞瑟也在大口大口地吃。
灸舞也麻著膽子,夾起了一筷子面,放到了口裡。也沒怎麼樣啊?還是和其他食物一樣,沒啥味道啊,於是他又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