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借給他一件乾衣服換上,病號服都行。他可不敢這樣溼漉漉地呆一晚,馬上就要模擬考了,自己這不很爭氣的身體可不能出狀況。
這位護士看了看渾身發抖的灸舞,從裡面拿出一套病號服,丟給了他,又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便去接待一位要打針的病人了。
灸舞換好衣服後,醫生已經從病房裡出來了。灸舞忙走過去詢問情況。
“月經不調,有閉經的症狀,又淋了雨,所以有點低燒。沒有太大的關係,但今晚會需要在這裡觀察一晚。”醫生一邊說著一邊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
什麼?月……灸舞感覺到臉上有些發燒,他很自然地想起了下午那碗紅糖水,也想到了柳佩當時的反應。
“這是費用。這是吃的『藥』,這是注『射』用的『藥』,還有器材,注『射』費,這是床位費,治療費,總共2500塊。”醫生拿著一張長長的處方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