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處理這些時空事務。於是,此例一開,醫仙的這個病房也就成了他的臨時辦公室了。
夏家人接到命令後很快趕了過來,雄哥還給灸舞帶來了滿滿一籃子新式菜餚,要不是醫仙說灸舞剛吃過飯和『藥』不適合這個點吃東西,這傢伙這會兒肯定又會讓滿屋子的人欣賞到他的盟主式吃相了。
“十七年前,我爸爸曾經派過阿公去銀時空,阿公,”灸舞拿著那份火焰使者給的資料,“我現在只知道你是去調查銀時空隱藏的危機,可是這危機是什麼?具體你們發現了什麼?”
夏流一愣,十七年前的事真的可以說了麼?
“阿公!”灸舞等得有些不耐煩,催促道。
“不能說,是秘密。說了你也記不住,要我這樣的健忘症才記得住!“夏流阿公一本正經地說道。
在場所有的人都在心裡滴了一頭的汗,額……
灸舞更是想要抓狂了:“夏蘭荇德·流,聽令!”他很少在夏流面前這樣擺譜,可這一次真把他『逼』急了。
阿公一愣,趕緊就跪了下去:“盟主萬歲萬歲萬萬歲,在下夏蘭荇德·流,簡稱夏流的……”
灸舞的頭頓時大了好幾倍。
小雨也擦了擦汗,他和雄哥、葉思仁趕緊兒把阿公扶了起來。
灸舞撐了撐自己的頭,很無奈地說:“好吧,現在第一道命令,不許夏蘭荇德·流再演任何形式的古裝!從今以後,夏蘭荇德·流在非正式場合,見到本座如見到……”他掃視了周圍幾個,“夏天!對,就是夏天!見到本座,如見到夏天!”
夏天一驚,指著自己,一句“啊”字就是沒能出口。
這可難壞了阿公,這樣可以麼?
柳佩忍著笑站在一旁,低下了頭,她得防著自己不小心笑出聲來,還是避一避比較好。
小雨也撫了撫自己的鼻子,側著頭偷笑了一下。
“這可是命令!”灸舞義正言辭地強調道。
雄哥忙推了推還在糾結中的阿公:“爸!”
阿公無奈地答道:“是,夏蘭荇德·流,簡稱夏流的領命。”
灸舞滿意地點點頭“如若違抗,罰你……罰你一年不許吃披薩!”
眾人又是一頭黑線,這個盟主,還真是什麼都可以拿來罰啊。不過,這應該是戳到阿公的痛處了。
阿...
公覺得背上直冒汗,一年啊,那還不是要他的命麼?可是,盟主的命令誒,他只好回答道:“是。”
灸舞點點頭,繼續說道:“那麼第二道命令,阿公,現在你可以說了,當年和我爸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讓他甚至都不顧時空秩序也要派你去銀時空調查?”
“那個……我忘了!我有健忘症……”阿公的話又一次讓大家無語讓灸舞想抓狂。
“爸!”雄哥有些看不下去了,“我知道你在灸英盟主前發過誓的,可現在問你的是盟主誒。灸英盟主已經不在了,這個事情只有現在的盟主能夠解決了。你可不可以想起來一點?”
灸舞撓了撓頭,忽然輕笑了一下:“好吧,阿公,你總有一句話在騙我,要不就是你之前說的要有健忘症才記得住這句是在騙我,要不就是剛剛說的你有健忘症所以忘記了這句在騙我,不管是哪句,可都是欺君之罪,那這罪過大了,可不是一年不吃披薩的問題啊,我看,至少得五年不能吃了……”
本來前面幾句讓雄哥、夏天等人好一陣提心吊膽,可後面一句卻又讓他們頓時說不出任何話來。
柳佩覺得這裡真不太適合她待下去了,再待下去她就要笑岔了。她還是去隔壁看看柔情有什麼要幫忙的好了,於是,她輕輕轉動輪椅,偷偷溜了出去。
阿公似乎非常著急,趕緊說道:“等等,我……我好像想起來了。”
“那,說吧。”灸舞攤了攤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