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盯著尹劍。
尹劍低著頭,有些怯懦地:“前前後後,也就……十幾次……”
黃允本來端著茶杯要喝水,突然停止了動作,又猛地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砰”的一聲嚇了尹劍一大跳:“你出息啊!十幾次!還也就!滾!”
“閣老……”
“滾!”
尹劍耷拉著腦袋起身往門口走去,他開啟門後,忽然站住了:“閣老可以不管我,但那筆錢孝敬了閣老的也不少。”他並沒有回頭,聲音中少了之前的許多怯懦。
黃允嘴角抽搐了一下,『操』起桌上的茶杯直向尹劍摔去。
尹劍頭微微一偏躲過了茶杯。
茶杯撞在牆上,濺起一地碎片。
“滾!!”
尹劍微微冷笑了一下,快步走出了大門,還不忘關上了門,力道先重後輕,倒也沒有意料中的大聲。
黃允的手都在哆嗦。
黃偉看向黃允:“怎麼回事?”
黃允陰森森地吐出一句:“不關你的事。”
“爸。尹劍是我的副手,你是我的父親,我們都是栓在一條繩子上的,能不關我的事嗎?再說,我現在還在位子上,有什麼事辦起來也方便一些。”
黃允沒答話,而是握緊了微微顫抖的拳頭。
“爸?”黃偉隱約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黃允如此無助。
“扳倒火焰使者!”
“什麼?”黃偉嚇了一跳,撇開高強的異能不說,那可是他們的總頭頭啊。
“背水一戰。扳倒他,我們才能好。”黃允頓了頓,“尹劍不是個擔事的主,他若出事,遲早會賣了我們,現在只有滅了火焰使者才好!”
“談何容易?”
黃允眯縫著眼睛,陰著臉:“會有人幫我們的。”說完,他沉『吟』了一會兒,拿起了桌上的手機,撥號出去,“想辦法把現在的情況告訴和你做交易的人!”
電話裡傳來尹劍弱弱的聲音:“那個……會有用嗎?我甚至都不曉得他到底是哪個時空的……天高皇帝遠的……”
黃允極其不耐煩地打斷了尹劍的話:“他就是時空總盟的!他比你更忌憚火焰使者!懂了嗎?”
尹劍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帶絲驚喜地響起:“好!...
”
黃允掛上了電話,思維卻還在這件事上面。
“他是誰?”黃偉對尹劍和父親的事並不是一無所知,他也一直好奇,是誰敢和尹劍做買賣人口這樣令人髮指的交易。
黃允閉了閉眼睛:“我不知道。”
“那您……”
“我猜的。”
“猜?”
“也有推斷的成分。”黃允習慣『性』地『揉』了『揉』眉頭,年紀大了啊,否則哪會容得尹劍這『毛』手『毛』腳的弄出這些么蛾子出來。
時空總盟郊外某個陰森的角落,黑臉人一個人靠著陡峭的絕壁站著。尹劍已經離開了,他還帶著面具,沒有要取下來的意思。尹劍剛剛的話帶給了他不小的衝擊。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暗處,下絆子使刀子得票子,一張面具如一把保護傘一樣,他也一直以為可以瞞住所有的人。但現在,尹劍約他的時候,居然那麼自信地說知道他在時空總盟,這還是小事,重要的是,火焰使者!
現在火焰使者在調查人口買賣案,十有**還和灸舞聯手在一起,尹劍感受到的危機他也感受到了。一旦尹劍落網,那麼順藤『摸』瓜,遲早會查到自己頭上的。更何況,尹劍都知道他是時空總盟的,難道火焰使者不知道嗎?或許,他還知道得更加多呢。都說沒有不透風的牆,說不定自己真的什麼時候不小心『露』出過馬腳?是到了先下手為強的時候了。可是該怎麼做呢?
黑臉人心裡非常憤恨。因為火焰使者,他差點就到手的灸舞跑掉了,唾手可得的四條項鍊的秘密功敗垂成;因為火焰使者,銅時空辛苦建立起來的黑銅山基地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從而致使他再也沒有實力東山再起。儘管後來,他不斷垂死掙扎,甚至不惜利用時空總盟高幹的子弟,但到底不敢像以前一樣明目張膽,這些**也不如那些傀儡聽話,又都有背景。現在的黑臉人,不止一次懷疑過,他根本就沒有能力自己一個人成功。這是個奇恥大辱!如果沒有火焰使者,事情根本不會是這個樣子!都是火焰使者!如今,又是他,居然想要挖他的老底!
黑臉人一拳打在了山壁上,這些日子,苦苦掙扎,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