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的手一直攔著灸舞,還是讓他來吧:“信與不信,在你不在我。事實如此,你選擇信或者不信,那是你的自由。柳佩和灸舞盟主和我,在金時空都曾是同學。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生生死死。那種生死之情是我沒法表述的,也沒法強求你們能認同。我只能告訴你們,有很多次,柳佩都豁出『性』命來救灸舞盟主,甚至不惜背叛自己的父親。就是在昨晚,如果不是柳佩,我想舍弟也就喪生在了時空總盟安全防護司的警棒之下了。”
小雨的眼神依舊犀利,安全防護司的人被看得低下了頭。閆肅自然不可能出席,高天華的臉卻紅一陣白一陣,他忍無可忍,搶過麥克風,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灸揚!你有什麼資格來解釋這一切?灸舞呢?傳聞灸舞盟主威風凜凜,卻原來只會躲在哥哥的背後麼?”說完,他憤憤地扔下麥克風坐了下來,眼睛卻怒氣騰騰地盯著灸舞。
灸舞剛想說話,卻依舊被小雨攔住了:“高司長何須動氣?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和舍弟沒有關係,你要他說什麼?和柳佩商量的是我,配合柳佩演戲的還是我。為了達到預期的效果,我們連灸舞盟主都瞞住了,所以,昨天下午事情發生的時候,灸舞盟主才會對柳佩那麼生氣。我想他生氣的樣子當時在場的北城衛兄弟們也都看到了,那不是假的。到後來,我向灸舞盟主說了實情,他還生氣我們瞞著他進行這麼危險的計劃,而且強烈要求終止計劃,所以才會跑出去尋找柳佩。卻沒想到,差點死在你高天華司長的手上。”
灸舞瞪大了眼睛,小雨……他怎麼就這樣把這件事完全攬在了自己身上,他不知道這件事弄不好是有風險的嗎?又被小雨的手緊緊握了一下,灸舞有些洩氣,不管怎麼說,這個說法已經提出來了,沒法再駁回了。
又有人拿過話筒,站了起來:“你們不覺得你們這種說法很讓人難以信服麼?當事人柳佩沒到場,你們就這樣急著開招待會,請解釋一下,你們不覺得這太過倉促太過兒戲了麼?”
灸舞皺了皺眉頭,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太過倉促?太過兒戲?您指責得未免太可笑了吧?一晚上的時間倉促麼?一晚上,高司長就可以空『穴』來風輕下定論,甚至還派人來捉拿柳佩,這倉促嗎?這兒戲嗎?要說倉促,我鐵時空真不敢跟高司長比、有了高司長這種速度王盯著,我敢怠慢嗎?只怕慢了那麼半拍,連我都變成了魔界『奸』細了!”灸舞心裡知道,這個時候動怒是很不明智的,可不知怎麼的,就是按捺不住想要發火,
“灸舞!”高天華也滿腔怒火,他堂堂時空總盟的司長,哪裡受得了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冷嘲熱諷?又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高天華身旁跟著站起了二十來個人,與此同時東城衛、蘭陵王、費恩等人也在不同的方向站了起來。氣氛一時間變得很緊張。
火焰使者在暗中也提高了警惕,高天華想砸場麼?
灸舞反倒鎮靜了不少,他盯著高天華輕蔑地笑了笑:“你想幹什麼?砸場麼?別忘了你在哪裡?這裡坐的可都是新聞界有名的人,你想把這件事鬧多大呢?”
高天華的臉『色』很難看,他極力忍著怒氣,他也已經意識到了,此時此景,挑起事端對他沒有半點好處。好,灸舞,我忍著,總有一天你會落到我的手上的!“坐下!”悶聲悶氣發出命令後,他也坐了下來,只是眼睛依然惡狠狠地盯著灸舞。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該坐下的也都坐了下來。
灸舞沒再和高天華對視,移開的眼神帶了些悲哀:“我知道,讓你們就這樣相信我們的話是有些困難。可是,你們想要的答案是什麼呢?柳佩是魔界間諜麼?是想要這個結論麼?她除了昨天打了我哥哥灸揚放走了天外魔君以外,你們還能拿出什麼證據可以證明她是魔界派來的『奸』細?大家都想想吧,一個特務,在敵人陣營潛了這麼久,甚至多次差點付出生命的代價,最後卻這麼輕易就暴『露』了,如果是你,你會麼?”
“這很難說,如果是為了我的父親,我也會的。”高天華身邊的一人搶過話筒憤憤說道。
灸舞輕輕哼了一聲:“是麼?那你真不適合做間諜。”蔑視了一眼這個講話的人,繼續說道,“不要忘了,如果柳佩是間諜,如果所有的只是一個騙局的話,那她就是一個非常老道的間諜,而不是閣下這種間諜菜鳥。”
場內有人輕聲笑了起來。
那名發言者憤憤不平地瞪著灸舞,顯然,他很不服氣。
“行,如果這一條不能說服你們,那麼我再說說天外魔君。這麼大費周章將女兒安『插』在我身旁,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