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證。”慕容豪不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說道。
“啊?”顯然,信風使者並沒有明白。
“很簡單,信風部雖然不比情報部,但蒐集的資料也都可達到無心『插』柳的功效。”
“您的意思是,讓我徹查信風部?”信風使者有些頭大,那將是個什麼樣的工作量啊。
慕容豪卻搖搖頭:“徹查信風部雖然不錯,但效率太慢了。我只要你徹查一個人。”
“誰?”
“巫馬炎。”
信風使者倒抽了一口氣,這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
“你很怕巫馬炎嗎?”
“沒有。”
“別忘了他是你的下屬。”
“屬下知道。”信風使者帶絲機械『性』地回答道,他就知道慕容豪找他來準沒好事。
“巫馬炎是個厲害的角『色』,挖新聞的鼻子也很靈,所以,我相信,他的電腦裡絕對有我要的東西,而且,據我的觀察,巫馬炎和灸舞和火焰使者也都有所交集,沒記錯的話,巫馬炎也不止一次幫過灸舞,我相信,以他那追求真相的『性』格,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他是你的下屬,要想黑他的電腦,我想應該非你莫屬吧。”
信風使者呆呆地看著慕容豪,形勢已經把他推到了一個懸崖邊上,雖然說,跳下去未必是死,但握住伸過來的手絕對是可以活的,只是這手伸過來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完全丟開所謂的友誼和道義。這件事太過嚴重,而他又不能不做出決定。在時空總盟不想死得快的話,在很多時候是不容許猶豫的,所以,他很快就堅定地點點頭:“屬下明白了。”以後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
“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對了,”慕容豪覺得不能不給信風使者施加點壓力,“你兒子真可愛,那天,他跟我兒子說想去我家的筱馨別院玩,我已經同意了。”
信風使者咬了咬嘴唇,但他很快回答道:“犬子頑劣,多謝總盟主不嫌棄。屬下一定儘快完成任務。”
慕容豪滿意地點點頭,揚揚手,示意信風使者可以走了。
信風使者一回到辦公室就把自己窩在了椅子裡,他點燃了一支菸,在煙霧繚繞中...
,深深皺起了眉頭。時空總盟這盤棋,真的很大,也很複雜,弄不好就一著走錯滿盤皆輸,輸的不是別的,而是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現在兒子在慕容豪手上,不拿出一點實質『性』的東西,慕容豪不可能放人的。去和巫馬炎、火焰使者聯手嗎?這條路太險,弄不好,這些人有了防範他的準備,把自己的路都堵了。要知道,他要的也是關係到他們身家『性』命的東西啊。誰會為了別人的身家『性』命犧牲自己的身家『性』命呢?在生死麵前,有幾個人是可以信賴的呢?到時候,他兩邊都討不到好,會被撤職的就不是火焰使者而是他了。其實,撤職還算好的,沒什麼,要真的能卸了擔子回家種地那倒是種造化了,問題是,根本就不可能全身而退的。現在,慕容豪要扳倒火焰使者的決心很大,自己手上關於這個事情的情報也不止一個,就算他不幫慕容豪,鐵了心的慕容豪也一定有其他辦法。不管火焰使者多麼高的異能,終究不可能和整個聯盟機器為敵。和這個強大的聯盟機器比起來,不管是火焰使者還是自己,都是雞蛋與石頭的懸殊。
信風使者深深吸了一口煙,又悠長地吐了出來。他深鎖眉頭,想著火焰使者之前和自己的交情,也有些不忍心。他想了想,拿起桌上的手機,開啟殼蓋,換上一張臨時卡,然後給火焰使者撥了過去。
火焰使者正在辦公室裡整理尹劍的資料,這幾天,他一直都在研究尹劍,幾乎蒐集了他的所有可以搜到的資料,最讓他覺得可疑的是時空之門附近街道的幾個監控拍下的影像資料。其實,一般的,街道監控這種東西在異能界只是種擺設,它又不像保衛『性』監控那樣星羅棋佈,一個路口最多也就兩個,要躲避起來,對於一個異能行者可謂是簡單之極。即使知道是這樣,火焰使者還是不願意輕易放棄這條線索。結果還真讓他看出了點端倪。
有幾個片段,可以斷定不是一臺監控器拍下的,時間上也不很連續,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都是尹劍從時空之門回來,還有些醉態,步履不太穩。沒有離開的影片,卻有回來的,應該是尹劍酒後粗心,忘了掩藏自己的行蹤。而從時間上看,雖然不是延續的,但相隔都不太久,都是銅時空黑銅山事件曝光前後一段時間。尹劍作為安全域性的副局長,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在那一段時間頻繁離開時空總盟呢?火焰使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