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下來,然後印出來,時間不多了,明天上午我們就要定下作戰計劃。”
冥和鐙答應著接過修遞過來的時空手機走了出去。
戒也說要去幫忙,跟著一起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了修和阿香。
“阿香,這一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兇險,成王敗寇,如果我們失敗了,就真的身敗名裂了。你……會害怕嗎?”
阿香搖搖頭:“所以,你別想甩了我。修,從我回到鐵時空那天起,就已經是鐵時空的一員了。灸舞盟主落難,多少我也有責任,不救回他,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安心的。而我既然和你在一起了,就算身敗名裂又怎麼樣?要身敗名裂我們也要一起身敗名裂。所以,於公於私,這場戰爭,我都不會退出的。”
修沉默了良久,忽然拿起船頭的吉他:“我再給你唱首《夠愛》吧。”
悠揚的琴聲送著歌聲傳出了修的窗戶,大家都沉浸在這戰前難得的寧靜中。
時空總盟的野外,夜已經很深了,陰沉的雲層中,月光吃力地硬撐著。Jim藏身的那個山洞裡,Jim坐在火邊,手裡拿著一張紙條,望著洞外出神。那紙條是柳佩留下的,上面除了感謝Jim的話,就是她要報仇,還勸Jim不要離開這裡,說不定她有需要還會來找他的。對於柳佩的離開,Jim並不意外,柳佩要報仇他早就知道。但他異能修為太低,一直也沒接過她的話,更重要的是,他並不相信,灸舞就這樣沒了。他曾經偷偷下過那個懸崖,雖然因為太高,阻礙又太多,沒能下到底部。但這些對他來說是阻礙的枝枝丫丫,對灸舞來說就是天然的安全網,沒準掛在了哪個樹枝上就獲救了,而灸舞的求生本領,他從來沒懷疑過,畢竟用異能直接凝住野雞之類,還是灸舞告訴他的。他一直相信,只要給了足夠時間,灸舞一定會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他面前的。這些,其實他也都跟柳佩說過,奈何柳佩並不信他,在努力了幾次,並沒有在懸崖間找到灸舞后,她就更加一心只想要報仇了。他嘆了口氣,把柳佩留下的紙條扔進了火裡。他也並不想去追柳佩,不然,昨天也不會畫那幅去時空之門的路線圖了,反正他也攔不住她。和這些高階異能行者在一起,他太有壓力,說不定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別人的累贅。火哥說得對,當實力不濟的時候,先儘量儲存自己,只有照顧好了自己,才是給別人幫了忙。他現在也哪裡都不想去,只是窩在這個山洞裡練習火哥教的異能,時不時去懸崖下看看,說不定運氣好就能找到灸舞了。
柳佩經過這幾天的休整,異能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內傷也好了很多,本就不重的外傷更是早就痊癒了。她面無表情,直奔時空之門,但她也沒使用異能,她現在勢單力孤,還不是招搖過市的時候,這點理智她還是有的。她趕得很急,從Jim那裡得到的路線圖,她並看不太懂,但Jim曾給她指過一個大概的方向,她就按這個方向,再憑自己的直覺,直衝了過來,連康成叫她“小姐”她都沒聽到。
康成一路上隱藏了異能,躲躲閃閃,竟也走了這麼遠。他研究過時空總盟的地形,並不算沒頭蒼蠅,只是雖然方向很清楚,目標卻並不明確,他之所以會走在這條路上,完全因為不斷挑選偏僻路線走的後果。而且,按他的邏輯,如果柳佩他們沒有落網,也肯定只會躲在這樣渺無人煙的地方。而事實卻就是這麼巧地證實了他的理論。當感覺到有人衝過來的時候,他正躲在樹叢中算計著是抓住過來的人打探訊息,還是自己再碰碰運氣,畢竟來人隱藏了異能,也隱藏了來路,萬一是時空總盟高官,只怕是要提前開殺戒了,而現在情勢未明,他還不想隨便動作,灸舞把他當成一匹黑馬,他就該有匹黑馬應有的覺悟。只是,沒想到來的人,竟然真的就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漏神之際,柳佩卻已經衝出去好遠了,他無奈地微微嘆息了一聲,趕忙追了上去。
當康成從身後竄出來擋住去路的時候,柳佩如驚弓之鳥一般向後跳開去,防護磁場自然天成,藍色的異能已經灌到了手上。
“小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