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又捏了她另一邊臉頰。
糟,他怎麼對一個陌生女人動手動腳?又不是色情狂!驚覺自己的異常行為,布萊恩趕緊站直身於,收回不安分的手。
還是去衝個澡吧!沖澡最能讓頭腦清醒。
“晤……”艾玲在睡夢中只覺臉頰似乎被很大的蚊子叮過,因此痛醒過來。
睡眼惺鬆的她,只覺房內的陳設有些不同,於是她揉揉眼睛看清楚些。
咦?這不像是她的房間!她心裡納悶,翻開波於下床,在房裡繞了一圈,確信這裡並不是她所投宿的房間。
“奇怪,這是誰的房間?我又為什麼在這裡呢?”她低頭沉思,努力回想。
記得她中午陪父親同法國客戶詼完生意後,因為有些累,於是拒絕法國客戶提議一同觀賞巴黎著名的紅磨坊表演,獨自先行回飯店,後來碰上電梯故障,和一名陌生的異國男子一同困在電梯裡,最後的記憶是她好像昏了過去……
“你醒了?”衝完澡的布萊恩甫踏出浴室,即見到她站在房間中央低著頭髮呆,於是出聲詢間。
艾玲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竟是電梯裡那個外國人,“你怎麼在這裡?”
“我?”布萊恩指著自己,“這是我的房間,我不在這裡,那應該在哪裡?”
“你的房間?那為什麼我會在你的房間?是不是你、你對我、我……”說到這,艾玲下意識低下頭,察看自己的衣裳是否整齊。
“小姐,你們東方人都是這麼對待道命恩人的嗎?我不是色狼!是你昏倒在電梯裡,我好心帶你回房間,還請了醫生診治你。”見她一副將他當成色狼的模樣,他忍不住翻白眼。這年頭好人還真難當!
“我、我又沒說什麼,是你自己說你是色狼的。”她一臉委屈狀。“我不是色狼廣佈萊恩咬牙切齒地再次澄清。好心沒好報大概就是指他這種狀況吧?可惡,向來只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如今競被誣指為色狼?
“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是半句也沒提到哪。”這次她學乖了,不敢再說出色狼這個字眼。
“你……”布萊恩為之氣結,正要再說些什麼,此時傳來敲門聲,布萊恩只得暫時中斷和艾玲的談話,先走過去開門。
“我並沒有訂……什麼?是伯根經理招待的?好吧,我收下就是。”
關上門後,他手中拎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瓶子走回來。
“什麼東西?”艾玲一臉好奇,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手上的物品。“與你無關。”想知道?哼,他偏不滿足她的好奇心。
“你……小氣鬼!”她氣得口不擇言,本能的以中文罵道。
“你說什麼?”布萊恩一雙濃眉聚攏。他雖聽不懂中文,還是聽得出她是在罵人。
“我哪有說什麼?是你耳聾,聽錯了。”她對他扮鬼臉。
“你、你這東方野蠻女廣
“你才是茹毛飲血的西方蠻人!”比罵人,她艾玲可不是省油的燈。
“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布萊恩睜大眼瞪著她。
“既然你那麼想聽,那我就多說幾次!野蠻人、野蠻人、野蠻人!”
“你……”布萊恩被她罵得怒火高漲,正欲發作,手機這時鈴聲大作,他狠狠地瞪她一眼,將手中的酒瓶往茶几一放,大步奔向辦公桌接聽電話。
艾玲對著他的背影吐舌頭,轉頭見著茶几上的酒瓶,她又看一眼布萊恩,他正專心地和人通電話,她決定偷偷開啟瓶子,瞧個究竟。哼,他不讓她看,她偏要看!
她小心地拆開外包裝一看,裡面裝的是薄酒萊。
薄酒萊耶,一年只得品嚐一次的新酒呢,她雖不嗜酒,但有機會品嚐珍貴的酒,怎可白白錯過?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艾玲終於開啟它,很不淑女地仰頭灌下一大口,甜甜澀澀的滋味立時瀰漫嘴內,有些口渴的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卻因而不小心嗆著。
艾玲的嗆咳聲引起布萊恩的注意,回頭往她的方向望來,驚覺她竟不知何時開啟酒瓶,轉眼間已喝掉大半瓶的酒。
他立刻匆匆結束和客戶的談話,大步奔向她,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瓶,怒聲斥責,“你當這是水嗎?沒頭沒腦地猛灌,就算是薄酒萊,喝多也是會醉的!”
“腑,你怎麼變成兩個,見不,是變三個?”艾玲醉眼迷濛地比劃著,說完,即毫無預誓地倒向地板。
“小心!”千鈞一髮之際,布萊恩及時接住她。
低頭一瞧,她竟已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