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的長街上,廣海還在焦急地等待著。一隊巡夜的太監經過,他忙閃至一邊。看著太監們離開,廣海不由得慢慢地蹙緊了眉頭。明明他和西林春說好在這裡見面的,可是都這麼久了,她怎麼還不來?想了想,他飛快地往鍾粹宮跑去。
鍾粹宮的內院裡,景珍在月華的光芒下獨坐在井邊,望著那水中的倒影出神。忽然,井裡就出現了廣海的身影。她只當是幻覺:“為什麼?為什麼想忘總是忘不掉。”說著,撿起一顆小石頭,投入井中。那影子層層碎裂,又完好如初。“你可以打碎井裡面的倒影,卻打不碎你心裡的我。”廣海在她身後說道。
景珍忙回頭,震驚地看著廣海:“這裡是內宮,你……你不要命啦?”廣海道:“是,我不要命了,跟沒有你的訊息比起來,命算什麼?”
忽然前面傳來了腳步聲,景珍忙捂住廣海的嘴,把他拉到迴廊的柱子後面。原來是烏蘇嬤嬤提著一盞油燈,滿院子地找東西。景珍低聲對廣海說道:“上次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你為什麼還來找我?難道你一定要害死我才甘心嗎?”廣海說:“本來春姑娘要給我帶信的,我見她這麼久不來,怕你出事——”
景珍奇怪:“信?什麼信?”廣海道:“你給我的信。”景珍說道:“我沒給你寫過任何信。”廣海疑惑:“那麼圈兒詞……”景珍厲聲道:“沒聽過,不是我寫的。”
這時烏蘇嬤嬤聽到動�